正在此時,益州刺史帶著兵馬包圍了他們。
為首的益州刺史第一眼見到孟曦月,就露出了貪婪佔有的目光。
孟曦月自然清楚他眼中露出的光芒為何意?她的臉色當即一沉。
柴霽風也看出了對方眼中藏著的深意,他眸光一暗,帶著肅寒的殺意。
不過她想到面前這丫頭是個瘋丫頭,他倒是不用出手,可以好好看戲,他就帶著幾分有趣的神情看著好戲。
益州刺史武倡狂妄自大地質問,“就是你火燒靈芳閣,擾亂益州安寧,來人,將她抓了,帶進刺史府,本官要好好審問審問?”
唐棠冷喝,“放肆!你敢碰主子一下,我保證,你離死不遠了!”
武倡張狂地笑道,“哈哈哈,那我倒是很想試試,看看誰先死?”
孟曦月給唐棠使了使眼色,示意稍安勿躁。
武倡的手下衝過去,想要抓她,可是還未走到她跟前,就被孟曦月一掌拍飛了。
那群被打飛的人身上還冒著火,那是因為她用內力拍過去時,手中帶著一些磷粉,撒了出去,而磷粉受到內力的催化燃燒。
孟曦月嬌柔的笑著,望了一眼益州刺史,“武倡,你私開青樓,逼良為娼,威脅下屬,作惡多端,你以為你乾的那點蠢事,沒人知道嗎?”
她剛剛已經讓小九調查了益州刺史,將他做的所有惡事全都查清楚了。
武倡心中愕然,背脊一涼,她怎麼知道?
武倡想到她馬上就要落到自己手裡,頓時不怕了。
武倡狂肆一笑,“知道又怎樣?反正你也跑不掉。”
他下令,“來人,將她給本官抓住,本官讓他連升三級。”
那些人一聽,就跟瘋了一樣往上衝。
此時站在武倡身後的益州司馬,躲在自己手下身後,畏畏縮縮。
武倡轉頭冷凝了一眼對方,“廢物,你還不快讓他們上!”
益州司馬只好對身前的手下說,“快上啊!”
他的手下無語到了極點,他抓著自己,自己怎麼去嗎?
益州司馬這才想起自己還抓著對方,隨即放開了他。
孟曦月三下五除二,將這群人一一撂倒,然後身影一飄,沒錯,就是跟鬼魅一樣,眨眼間飄過去的。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她單手掐住了武倡的脖子,面容絕情冷戾。
“武倡,今日你落到本郡主手裡,你也算活到頭了!”
孟曦月傳令,“唐棠,風行聽令,立馬查出他背後做的所有壞事,我要讓他永無翻身之日!”
孟曦月說著,將一塊令牌丟給了唐棠,唐棠接過令牌,同風行一起回話,“諾!郡主!”
武倡聽到對方自報身份,本就成豬肝色的臉,此刻嚇得完全沒了顏色。
她話落,將武倡隨手一扔,武倡當即撞到了街邊的柱子上,吐血昏死了過去。
然後抬頭望著跟武倡一起來的這群衙役,“你們若是想造反,可以繼續抓我,若不是,那就全權聽從唐棠和風行的命令列事,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們跟那燒死的老闆娘一樣,成為一堆白骨。”
眾人自是不敢在抓她,恭恭敬敬給她行禮,“吾等不敢!”
他們自然不敢在聽從益州刺史的命令,也沒人懷疑她的身份,畢竟誰敢明目張膽的冒充堂堂郡主,朝益州府衙發難。
唐棠當即下令,“你,過來,將他抬進益州大牢!”
風行則去查益州刺史這些年所做的壞事了。
隨後她望著這群剛被自己解救出來的可憐女人,她拿出了自己身上的一百兩銀子,還有唐棠身上的兩百兩銀子,都交給了幻舞,“幻舞,這些銀子,你拿著,帶著她們去另謀出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