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部尚書低頭回答,“臣遵旨!”
叶韻揮手示意他下去。
叶韻拉著絕塵的手撒嬌道,“阿塵哥哥,你陪我出宮去玩可好?”
絕塵勾了勾她的鼻尖,一臉溫柔的笑意,“好,等我把這點看完了就陪你出去。”
絕塵將桌上剩餘的摺子批閱完,就坐著馬車同她出宮了。
叶韻坐在馬車上,望著街道兩側的小販以及店鋪,人來人往,熱熱鬧鬧。
叶韻下了車,看到買賣風箏的,她買了一隻紙鳶,看到賣糖炒栗子的,她買了一包糖炒栗子,看到賣胡餅的,她買了兩張胡餅。
此時,兩人坐在馬車裡閒聊。
叶韻邊吃胡餅邊和絕塵聊天,“阿塵哥哥,你是什麼時候成了佛門弟子的呢?”
絕塵拿著她買的糖炒栗子,邊給她剝殼邊回答,“三歲,當年師傅在興安寺後門看到了我,將凍的瑟瑟發抖的我抱進了寺裡。
從那以後,我就跟著師傅修習佛法,直到十五歲那年,師傅見我偷偷喝酒吃肉,算出我紅塵未了,我就被師傅趕下了山。”
絕塵頭一次說自己的事,語氣平淡地好似跟自己無關一樣。
叶韻問,“那阿塵哥哥還記得你的父母是誰嗎?”
絕塵搖頭,“不記得了。”
叶韻又問,“那阿塵哥哥之前是怎麼成為國師的呢?”
絕塵緩緩道來,“我自從離開興安寺,就一直四處遊歷,直到有一天,我在路上遇到了前朝的成帝(鄭昱之父),救了當時深陷敵軍包圍的成帝,他見我武功高強,還懂占卜之術,就讓我成了前朝國師。”
叶韻沒想到他是這樣成為國師的,她還以為他是主動去司天監任職,然後憑他的一己能力,升任國師一職,原來是奇遇。
不過以他的能力,就算去司天監任職,也能很快成為國師。
叶韻還問,“阿塵哥哥是何時發現自己身上具有常人沒有的妖力呢?”
絕塵淡然地說,“十年前,當時因為無法控制身上的妖性,所以破了戒,不久,就被師傅發現趕下了山。”
叶韻嚼著栗子,吞嚥後問,“那阿塵哥哥最後是怎麼壓制住了體內的妖性呢?”
絕塵淡淡自訴,“六年前,我從司天監的書閣裡看到一本御妖寶冊,上面詳細記錄瞭如何對付妖靈?還有如何抑制體內有妖性的法子?
裡面記載,要想壓制妖性,必須已自己心頭血為祭,寫上鎮妖符咒,施法將符咒壓在心頭,方可壓制妖性。
只是此法有個弊端……”
叶韻搶先回答,“此法每到月圓之夜,妖性就會暴漲,必須吸血,才能抑制體內的妖力。”
叶韻抱著他,趴在他的懷裡,心疼地說,“阿塵哥哥,你這些年辛苦了!往後有我在,我絕不會在讓你受苦!”
絕塵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傻沐兒,若是往日的遭遇是讓我遇到你,那我一點兒也不覺得辛苦,相反,我很歡喜,能讓我在有生之年遇到沐兒,這便是上天對我的最大恩賜!”
叶韻甜笑道,“阿塵哥哥也是上天對我的最大恩賜!”
兩天抱在一起,互相依偎,互訴衷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