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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知道太多小命沒

“父親,我回來了。”墨無塵低聲說道,眼中帶著複雜的情緒。他推開了父親書房的門,等待著父親墨林的解答。

墨無塵的步伐快速,心中那股不安和疑慮環繞在他心頭。他繞過墨家小院的庭院,幾乎沒有停留,直奔父親墨林的書房。墨無塵自己也從未能完全瞭解這位父親。

但今天,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緊迫感。他必須得到一個答案,關於陳立、關於黑脊獸的一切。

墨無塵推開書房的大門,屋內依舊是那副熟悉的景象——書桌上堆滿了厚重的古籍和卷軸,幾盞燭火在昏黃的燈光下靜靜搖曳。

墨林坐在書桌前,翻閱著一本陳舊的典籍,他似乎並沒有意外墨無塵的到來,目光仍舊沉靜地注視著書頁,緩緩開口:“回來了?”

墨無塵心中的一股壓抑情緒猛地湧上心頭,但他強行壓制住,儘量讓語氣顯得平和:“父親,我有事要問。”

墨林放下手中的書籍,抬起頭,目光淡淡掃過墨無塵。那雙深邃的眼睛彷彿能看透一切,卻透露出一絲情感。“說。”

墨無塵深吸一口氣,跨步走到父親面前,語氣帶著幾分急迫:“陳立……他的身上有一種我熟悉的氣息,那種氣息,是來自黑脊獸,還是……”

“夠了。”墨林打斷了他的話,目光突然變得銳利,彷彿察覺到墨無塵心中的疑惑。他輕聲道,“無塵,有些事,暫時不必知道。”

墨無塵愣住,顯然沒想到父親會這麼直接地阻止自己繼續追問。他的心中一陣難以抑制的失望和憤怒,雖然他一直知道父親是為了他好,但此刻這種被阻止的感覺,卻讓他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父親,為什麼?”墨無塵壓抑住內心的煩躁,努力讓自己冷靜,“我只是想知道真相。為什麼陳立會變成那個樣子?為什麼他身上有那隻黑脊獸的氣息?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墨林沒有回答,他只是沉默地看著墨無塵,片刻之後,他緩緩開口:“有些事,該告訴你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

墨無塵再次追問,語氣比之前更為急切,“父親,那黑脊獸,是不是與我有關?”

墨林皺著眉頭,但依舊沒有正面回答。良久,他才開口:“黑脊獸,和你是否有聯絡還不好下定論,即使確實他是專門用來追蹤的生物,但那遠遠不是你現在能夠承受的。”

墨林看著墨無塵的眼睛,低聲說道:“你覺得你現在足夠強大,能夠面對那樣的恐怖嗎?”

墨無塵沉默了。

“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陳立會變成那樣?”墨無塵的聲音低了下來,“為什麼他會變成黑脊獸,而我為什麼會心跳加速好似血液沸騰?”

墨林長嘆了一口氣,終於緩緩說道:“陳立的失控,與你想的不同。他並非天生就有那股黑脊獸的力量,而是……”他停頓了一下,眼神變得深沉,“他是被黑脊獸所侵蝕了。”

“侵蝕?”墨無塵不禁皺眉,顯然沒有理解父親的意思。

墨林繼續說道:“陳立本是一個普通的人,但他在某天開啟了天賦獸化。這種天賦原本是為了增強人的力量,但他卻好像吞噬了黑脊獸,吞噬它的副作用是極其可怕的——它會侵蝕使用者的靈魂,使其變得暴戾,心性扭曲,最終失控。”

“黑脊獸這種生物,不是黑獸山脈本地的物種。”墨林的聲音低沉而冷靜。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沉,“你曾在黑獸山脈見過的那隻黑脊獸,只不過是它們中的小卒。”

“黑獸山脈,本身只是一個黃級山脈,在大陸根本排不上號。它的獸類雖然不少,但都是和黑暗無關,直到後面不知為何,他才被逐漸侵染,漸漸生出黑暗氣息的獸類。但依然不可能會有黑脊獸這種存在。”

他頓了頓,繼續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