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天昊,你今日約我,難道是想說這些?”
墨天昊笑而不語,正當他準備繼續開口時,門外忽然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墨無塵轉頭看向門口,臉上透出一絲驚訝:“還有人?”
墨天昊笑著起身,走到門口,將門開啟:“來了。”
隨著門緩緩推開,一個身著錦袍,面容俊朗卻帶著幾分冷傲的青年走了進來。他正是墨家主脈的優秀子弟之一,墨睿。
墨睿一進門,目光掃過桌上的酒菜,隨後落在墨無塵身上。他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沒想到墨無塵也在場。
“天昊兄,這是什麼意思?”墨睿的聲音中透著一絲疑惑。
墨天昊關上門,爽朗一笑:“還能什麼意思?請你們喝酒罷了。”
墨睿輕哼一聲,隨意地在桌旁坐下,目光卻一直停留在墨無塵身上。他眼中雖未露出明顯的輕蔑,但那一抹隱隱的疏離卻無法掩蓋。
墨無塵眉頭微蹙,但並未言語,只是端起酒杯,淡淡地抿了一口。
墨天昊察覺到氣氛有些微妙,朗聲笑道:“好了,墨睿,都是自己人,別用那種眼神看著他了。
咳咳,墨天昊輕咳兩聲道:“我不裝了,攤牌了。”
我今天叫你們來,就是想趁著這次比武,讓主脈和支脈的關係更加融洽。我聽說過你們之前的一些事,可咱們墨家如果還因為這些所謂的‘血脈之別’內耗下去,只會讓外人看笑話。”
墨睿聞言,眉頭微挑,冷笑道:“墨子,你說得倒是輕巧。”墨睿微微一笑,但這種笑容看似溫和,實則冷漠:“主脈與支脈,本來就是有別的。你說得輕鬆,想要打破這種隔閡,可惜支脈與主脈之間的差距,如何能憑空抹去?”
這一句話如同一把尖刀,刺痛了酒桌上的氣氛。
墨天昊知道,墨睿此人,始終對支脈有著濃重的偏見,覺得自己是天命之子,理應高高在上,支脈不過是依附之物。
他臉色微微一變,他知道,墨睿的這份傲慢與自大,正是墨家當下最需要改變的根源。
墨無塵聽到這裡,臉上依舊平靜,但握住酒杯的手卻微微用力,眼中多了一抹冷意。他輕輕放下酒杯,目光直視墨睿,語氣不卑不亢:“墨睿,你的主脈確實高高在上,但在擂臺之上,身份並不能決定勝負。
強者,自有強者的尊嚴實力,與你出身何處無關。”
墨睿冷笑:“好一個尊嚴。你以為幾場擂臺勝利,就能改變什麼?支脈始終是支脈,天賦也好,實力也罷,終究不及主脈的底蘊深厚。”
墨天昊聞言,重重將酒杯放下,語氣中透著一絲怒意:“夠了!墨睿,你若覺得你高人一等,就用實力說話。可墨無塵在這次比武中的表現,不比你差多少。他用的是自己的實力爭取來的,而非天生擁有主脈的資源。若你連這一點都無法承認,那又何談主脈的尊嚴?”
墨睿臉色一沉,冷冷道:“墨天昊,我敬你是家族主脈強者方才參加這次宴席,可你卻在巴結支脈,我看今日的酒宴,無需再繼續了。”
“告辭!”
說完,他站起身,理了理衣襟,掃了一眼墨無塵,冷笑道:“支脈想要與主脈平起平坐?妄想!”
說罷,墨睿轉身離去,連頭也未回。
墨天昊看著墨睿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失望與無奈。
墨睿的態度並不會因為這次對話而有所改變,甚至更加強硬。但墨天昊並不打算放棄,他依舊相信,只有墨家的強者都真正團結起來,才能重振墨家的輝煌。
墨天昊低聲嘆道:“主脈與支脈之間的隔閡,終究難解。”他轉頭看向墨無塵,目光中多了一絲歉意:“無塵,今日叫你來,本想大家能坐下來好好聊聊,沒想到會鬧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