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說:“我是惹烈月,小星星是我失蹤的姐姐惹彤星。”
姐姐?被林月貢出去的那個救命仙女?
“你整了哪裡?”揚突然在惹烈月臉上摸摸、捏捏又掐掐。
“你敢掐我!”要不是被他制住,她一定要打斷他的手。
揚笑兮兮的又掐了惹烈月的鼻頭,“這眼是真的、這眉是真的,這鼻是真的,這唇……”
他決定,這唇,用摸的測不出,用捏的太殘忍,用掐的捨不得,只有用吻的了,吻了就知道,這唇是不是真的。
才大膽的掐過她,現在他還敢把嘴整個疊上來?
惹烈月生氣的閉緊嘴不肯張。
揚也不急,笑意朗朗的跟她怒氣騰騰的眼瞳對看,只管吸一下、吮一下,另外再舔上一下……
一氣惱,她忍不住咬住他的下唇,等咬上了,才又想到,他根本就不怕她咬。
“這唇,也這麼真……”帶著笑,他戲謔道:“小月月沒變過臉,那就是小星星整過容?”愛咬人?這回他十足肯定,眼前這個是他的小月月。
“我們是同卵三胞胎!”
等她能動,她一定要把他的眼睫毛一根根拔掉,把他的鼻子打歪,牙拔兩顆,再用雷射在他臉上亂射一通,最後把他的頭髮理光光,就不信在她高超整型技術下,他那張臉,還能野魅到讓她閃神,差一點忘掉彤星!
“我們?有三個?”多一個小星星就很難分清楚誰是誰,沒想到還有一個!“一個小月月,一個小星星,還有一個是誰?”
“彤星在哪裡?”再跟他說下去,她肯定又咬他!
“小月月,有事拜託別人的時候要有禮貌,這樣別人才會‘多管閒事’的幫你,懂嗎?”現在抱著小月月,那小星星就……晚一點再說,這人不自私可是會被天誅地滅,他還想要長命百歲,死不得。
懂!怎麼不懂,她這不就是懂得只想把他狠狠咬下去。
可恨她現在沒有空咬人。
“‘請問’彤星在哪裡?”
揚輕刮過她氣紅的左臉頰,“我不是別人,對我就不必這麼客氣了。”
偏過臉,不讓他的動作再擾亂她,惹烈月生氣的問:“你到底要怎樣?”
揚臉上有了惹烈月最怕的壞壞笑容……
“是有一點怎樣。”直接說,不知道她臉會氣到變多圓?揚兜著她逗弄。
他不肯明說,那她就自己猜。
作了最壞的心理準備,惹烈月直問:“要我用身體交換?”
揚臉上多了曖昧,“比這還怎麼樣一點。”
他的想要,明顯到她的冷靜都被嚇跑,現在主動說給他,他還想要更怎樣?
“我只有這間診所。”人加財,這麼大點,夠了吧?這已經是她的所有。
“這診所你留著玩,我在邊上插花就行了。”當頭頭太無聊,東忙忙、西管管,發薪水、作公關、定人事、擔業績,末了連洗手間沒紙了都要想辦法補上,哩八嗦,無聊死人。
跟這種聽不懂人話的野男人說再多也沒用。惹烈月趴在揚胸口上思考了很久……
“放開我。”她的聲音平靜了下來。
“不咬我了?”揚滿是失望。
“放……開我……”藉著身體的重量,惹烈月整個人緊貼在揚身上,順著變軟的語調,她用渾圓的上身,揉擠著他太硬的胸膛。
他的吸引力太強,再努力的抗拒,不用到最後還是會被他吸引,她不要再抗拒了,她要正面迎戰,就算輸,也要輸的光彩。
中秋清晨,她是醉了—但沒醉到不省人事,從女孩到女人,那過程,她確實投入其中實際參與,真實的不容否認。
現在她是完全清醒的意識,她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