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的荷茵蘭騎士,直到確認他們已經全部斃命之後才轉回盧塞七世面前。
“你……你……”盧塞七世不記得,他怎麼會記得僅僅有過一面之緣的泰坦戰士,他只記得自己的大衣櫃是朝寢宮開門的。
克利斯再一次抬頭望天,在渡口下游一處接近戰場的莫名其妙的叢林裡,他憑一己之力俘獲了第二次反坦聯盟的策動者、西方聯軍最高階別的頭目!本來他的騎士是可以救護自己的國王離開這個鬼地方的,但盧塞七世竟然像癩皮狗一樣投降了!
克利斯的面孔貼近老相識,他想勾起對方的回憶!事到如今,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難道光明神還不承認這是他的鬼把戲嗎?上一趟,一個年輕的泰坦戰士作為先行者之戰的倖存者對那位趾高氣揚的國王說:
“咱們會再見的!”這一次,是神明的玩笑還是命運地歸途?倖存的泰坦士兵又和那位國王見面了,國王成了他的俘虜。他會成就一個軍人所能擁有地一切榮耀,但克利斯卻止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他猛地背向侵略者地頭目。任憑淚水宣洩而出!
多少犧牲?多少痛苦?一切都只是神明的遊戲和眼前這頭豬玀為了一己私慾發動的戰爭!這值得嗎?
克利斯踱出幾步,在一位國王的背後停了下來。然後高高擎起戰刀。
盧塞七世在顫抖,在全線崩潰時的逃脫看來是多餘地了!他應向一位泰坦將軍投降,而不是這個患有精神病的近衛軍中尉。任憑一位國王如何哀求,泰坦戰士依然高舉著長刀,在殺豬一般的慘叫聲裡。刀落下了!
盧塞七世意識到自己已經淹沒在屎尿裡,但他驚喜地發現,自己還活著!
克利斯急喘了幾口氣,厭惡!發自內心的厭惡令他再也不想跟這個噁心的自戀狂打交道。
那一刀劈開了一位國王的行李革囊,露出內裡的王冠和華服。
“換上!把自己打扮得像個國王!”
盧塞七世欣喜若狂,他不但沒有成為刀下亡魂,還要重新穿上那身華麗的行頭,有了這身行頭他才是英姿颯爽的國王!他受到最高教庭和戰場法則的保護,他已無條件投降,他會在和談之後歸返他地王國……
他一直這樣唸叨。
入夜。夏日裡的平原吹起淡弱的風。風掀起窗紗,夜空和銀河地光亮就闖進狹小的寢室。夏蟲和夜鶯賽著歌喉,時而聲勢驚人。時而突然休止。窗紗落在窗外,不動了。風緩緩走遠,留下潮溼的夜幕。
潮溼!只能用這個詞彙來形容動情的女人。少女地身體是潮溼的、少女的眼睛是潮溼的、少女的口腔是潮溼的!然後就是熱!八月的河套平原酷熱難當,可這也無法比擬少女的體溫!白皙的胴體泛著激情的火色。豐滿高聳的乳房上遺落著吻痕、結實修長的大腿上纏繞著男人的粗壯腰肢!
終於……終於到了最熱的地方!那個地方隱藏在少女的身體內部,按照一些違禁書目上的描畫,那個地面像極了層層疊疊的花朵。這朵嬌嫩的鮮花潮溼、暖熱!男人埋頭探索,他的進出張弛有度,但是熱!熱度令他低吼,熱度令他癲狂!少女的指甲抓疼了他,少女的頭髮糾纏著他,少女的大腿甚至令他的呼吸快要終止了!他不管不顧,他拼命地衝著、撞著,少女的肢體被他壓成一彎缺月,月光在顫抖。
“攝政王殿下!”
急劇的敲門聲伴隨著急切的呼喊,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大口地喘著粗氣,他搞不懂,有什麼事情非要選在他的炮彈已經點燃底火的時候?
風暴一樣的侵襲終於停止了,少女的四肢無力地脫離了男人的軀體,她被折磨……或者說是被燃燒著的激情徹底麻痺了。她並不知道男人已經脫出了她的炙熱,她的身體沒有反應,只有不停起伏的胸脯證明她還活著。
“是哪個要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