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爵指了指掛在牆壁上的刑具,他有些疑惑的望著愛德華空空如也的雙手。
“那給孩子準備的!”愛德華冷冷的掃了一眼林立的刑訊工具,他從懷中取出一根長近九英寸的鐵針,然後又從皮囊裡取出一個盛放著淺黃色液體的玻璃藥瓶。
佐埃拉抿緊嘴唇,我們無法得知她在這個時刻會想些什麼,她的武裝被解除了,她的肉體即將受到最殘忍的折磨。也許她已經抱定必死的決心,但她並不甘心。如果她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人,相信她就不會做出背叛家族的事情。
“她的衣服有些礙事,而且你們也沒有把她很好的固定。”解剖手愛德華冷淡的說出自己的意見。
默茨海爾向幾名打手示意了一下,這些胸膛遍佈黑毛的高壯大漢很快就將女犯綁了個結實,不但如此,一個猥褻的傢伙還動手將佐埃拉的上衣、內襯以及腰託胸罩全都撕扯下來。一屋子的男人在見到兩顆熟透的乳房顫顫波動的時候全都倒吸了一口氣,佐埃拉感受到男人們的注視,她開始緊張,裸露在外的面板也湧起羞憤的紅暈。
愛德華似乎要開始了,他由斗篷中抽出一隻枯瘦幹蔫有如樹枝一般的手,他的手放在了女人的肚皮上,並緩緩向上摸索。終於!解剖手停了下來,他的手指落在囚徒右乳下緣的某個位置。
陌生人的撫摩沒有一點sq的成分,可佐埃拉卻發出一絲低沉的沉吟,她不知道對方要幹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接下來的酷刑中忍耐多久。
鐵針高高抬起,然後猛的刺入!
囚室幕然響起一聲瘋狂尖銳的慘叫,佐埃拉的身體由於劇痛難以遏制的弓縮在一起,她的淚水鼻水甚至是尿水不約而同的噴湧而出。鐵針在刺入女人的軀幹之後勢如破竹般向前挺進,很快它便刺破了肝臟的外膜。
愛德華送開握針的手,他滿意的看著對方的肉體在激烈的蠕動。
最初的痛苦很快便過去了!佐埃拉不斷的呻吟吸氣,她緊盯著刺入體內的鐵針,也留意著解剖手進一步的舉動。
“這有令你想起什麼嗎?”默茨海爾走了上來,他用身體擋住火光,犯人的殘破軀體立刻便被罩上一層陰影。
“我是無辜的……你們搞錯了!”
默茨海爾處長微微一笑,他讓往一旁,愛德華拿著藥瓶走入男爵的位置,他在女人的眼前開啟了玻璃瓶的塞子,強酸的刺鼻味道立刻揮發而出。
“相信我,你不會喜歡這個的!”男爵再次警告犯人,可他看到堅強的佐埃拉已經咬緊牙關,最後男爵不得不搖了搖頭,他真不明白佐埃拉是怎麼想的,難道她以為沒有招認就沒人會要她的命嗎?她是搞特勤工作的,她對自己的下場應該有些心理準備的。
解剖手將瓶口對準鐵針的頂端,原來這根鐵針是空心的,它更像一支簡陋的注射器。一滴酸液沿著針口滾入針心,濃綢的酸液在針體中緩慢的滾落,愛德華示意打手們按住女人的身體和四肢,要不然接下來她的劇烈掙扎會令鐵針刺穿她的肝。
再次!悽慘的哭嚎又響了起來,與沾過鹽水的皮鞭和打手們的拳腳比起來,一滴在肝臟表面不斷侵蝕不斷蒸發血肉的強酸自然要省力省事得多。慘撥出人意料的持續了兩分鐘,打手們無法得知這個已經遍體鱗傷的女人哪裡來的力氣,她的瘋狂掙扎甚至擺脫了他們的鉗制。
囚室安靜下來,所有人都被剛剛的慘呼驚得有些顫抖。默茨海爾動了動嘴唇,他被佐埃拉那張被折磨得扭曲變形的面孔驚呆了。
解剖手愛德華等了一會兒,看來沒人打算提問了!不緊不慢的,有著極度心理變態傾向的虐待狂人再次為鐵針填注幾滴酸液。由於針孔有了上一次的潤滑,酸液迅速落入囚犯的體腔,肝臟表面的傷害進一步擴大,佐埃拉放開喉嚨發出近乎瘋狂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