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撇了撇嘴,“你又不知道他在信上說了什麼!”
二十八歲的老小姐再一次用嗤之以鼻地聲音冷“哼起來,“你別忘了!這是我的旅途,我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事情!同時,我也知道你像憎恨那位高不可攀的夫人一樣憎恨我,但我只是實話實說,不像你!明知自欺欺人,卻還做著……”
“真的夠了!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安魯家族的密探頭子拿出脅迫敵人的面目,老小姐立刻就被女伯爵的陰霾和冷酷嚇得一陣心驚,她極為合作地閉上嘴。
“信上還說什麼了?”
阿卡不耐煩地瞪了對方一眼。“你就不會裝會啞巴嗎?這又不關你的事!”
老小姐發出惱火的呻吟,她閉上眼睛,扮作假寐地樣子。
——………………—………………—………………………………——………—………—………—………—………—………—
女伯爵嘆了口氣。旅途、老小姐、天氣、孩子!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感到厭煩,甚至有些絕望。攝政王的信來得十分即時,要是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再沒有隻言片語捎過來……阿卡不是殺了自己就是殺了自己地旅伴。
攝政王的來信十分簡短,問過心情。表達了思戀,然後便擺出一副公式化的官僚口吻:
“我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在困繞你?你沒能參加前幾天的家族成員會議,這很遺憾!其實,我,安魯,我們大家都把你看作是家中一員……”
阿卡地好心情已被她的旅伴破壞殆盡,下面的內容她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美好的事物一向都非常短暫,就像一封簡短的書信,或是一時半刻的感動。
也許一段戀情真的可以綿延一生一世,但阿卡卻有一些自知之明;她想做到“心神怡靜”就必須淡化這段情感、進而忘情忘愛,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沒有要死要活的煩惱、沒有度日如年的焦慮……最關鍵的一點,沒有孩子!她得忘記自己曾為愛人孕育一個孩子,她是阿歐卡亞·席瓦·威夫敏斯特,她是軍統的密探頭子,不管這件事會有多麼困難,她必須做到這一點!
理論上講……說阿卡是某某人的情婦的話可實在有點委屈這位女伯爵,無論如何,阿歐卡亞做一個秘密戰領域的諜報頭子自然要比她的令一個“職稱”更為稱職。如果不是她確實給帝國攝政王生過一個兒子,沒人會相信這個幹練果敢甚至有些麻木殘忍的女人會是某某人的情婦!
這裡說的“某某人”自然是指她的大家長,不過人們在提起這件事時總是習慣性地稱呼男方為“某某人”不過多數時候,人們根本就不瞭解阿歐卡亞女伯爵是怎樣一個人。也不知道她以何為生。
“英格人的間諜……你確定嗎?”女伯爵在處理共事時總會習慣性地問上一句“你確定嗎”
“確定?確定那還等什麼?調集人手,佈網跟蹤,然後抓捕、審判,視情節輕重……輕的驅逐出境,重的秘密處決!”
阿歐卡亞的果斷和雷厲風行就表現在她的辦事態度上,她是女人,以女人長控軍統調查局還是安魯家族歷史上的第一次!儘管有人存心刁難她,儘管有人存心詆譭她,可真正熟悉她的人從來不會輕視她,她是一個成功的女人,這個成功的女人成功地讓所有人都以為,她真的忘記骨肉分離的痛楚,真的忘記那個辜負她的男人。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在一個春光明媚的午後見到了女伯爵,感謝光明神!這一天陽光大好,天高雲淡!
經過熱情的擁抱。經過瘋狂地擁吻,阿卡不禁醒轉,她根本就沒有忘記這個味道。她的愛人有清新的氣味,有健壯結實地臂膀。有清晰如刀刻一般的唇線!她一樣都沒有忘記,所以她情不自禁地發起火來,她覺得這不是她,她覺得站在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面前地阿歐卡亞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