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連光明神都說,經血是女性在排遣身體地罪惡!女性的身體打一出生就是罪惡的,因為她們的性器官不討神明的喜歡。所以神明要用疼痛來折磨她們。經血是汙穢的!即便同樣身為女性,她們也不會碰觸其他女人的經血!所以我認為……在對這個小婊子進行檢查地時候,那幾個看到經血的侍女偷懶了!”
“嗯……”盧卡斯撫著自己的小鬍子,“經血……為了掩護藏入體內的匕首,而她本人又是攝政王殿下選定的,負責體檢的女官也就沒有觸這個黴頭。”
“可以結案了嗎?”
軍情分析處長咬牙切齒地盯著面前這個老雜種看了一會,最後他終於放棄似地別開頭:
“辛苦你了!”
“沒關係!這是我的本職工作。”斯巴克把年輕人對蔑視全都看在眼裡。但他並不在乎:“反倒是你……接下來的日子可不輕鬆!”
“用不著你來提醒我!”盧卡斯走向門口,他在這個陰森的房間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聽到軍情分析處長的腳步逐漸遠離,老斯巴克就悠悠然地晃到門邊,他將鐵門反鎖,然後便帶著滿足地笑容轉向躺倒在地的女屍,老人解開褲子地下裳,嘴裡嘿嘿笑著:
“就由我代替攝政王殿下疼愛你們把……”
“這話從何說起?”阿赫拉伊娜·摩加迪沙王妃殿下側身靠在法蘭貴婦躺椅上。她赤著腳,裙襬落在毛茸茸的針織地毯上,露出一截精緻圓滑、像蠟像一樣光滑的小腿。她的眼睛透過面紗打量著水仙騎士團的總指揮:如果對方不是她的“二伯”在場的人一定會認為波西斯公主是在勾引曾經一度聲名狼藉地浪子費戈。
“你要是聽不懂的話咱們就從頭說起!”費戈·安魯·底波第陪著小弟弟的異族妻子笑了起來。應該說……費戈打一開始就不喜歡這個女人。即使在多年之後,他仍用“深不可測”這個說不清是褒義還是貶義的詞彙來形容他在波西斯軍的軍事行動的合作伙伴。不過費戈對這個女人敏銳的戰略意識始終是頗為讚賞的。
“從頭說起?”阿赫拉伊娜嘀咕了一句波西斯語,她突然放縱地笑了起來,又用純正地道地水仙郡方言對費戈說,“那您可得準備在這過夜了,若是從頭說起,明天天亮也說不完呢!”
費戈有些疑惑地打量著阿赫拉伊娜。他始終搞不清楚這個女子的腦袋到底在想些什麼,說她在勾引自己?她不敢的!給她十顆虎膽她也不敢!說她是在裝傻充愣?她不會!她不會用無知的面孔來侮辱自己的智慧!那麼……她想幹什麼?
“長話短說!”摩加迪沙公主厭倦了無意義地逗弄,不是說年輕時地費戈元帥是個淫遍水仙郡的花花公子嗎?可現在他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喜好男色的雞佬,還是無法人道的那種。
“好!長話短說!”費戈斬釘截鐵地接過話題:
“在下個月……不過當然!這個時間可能還要往後再拖延一陣子。反正你得保證,當我向奧斯卡正式提出第二次東征計劃的時候,摩加迪沙部族的王公集體以及駐紮在君士坦布林和伊斯坦丁堡的部族武裝將出面作我的前鋒。”
“哈哈哈哈……”阿赫拉伊娜笑得前仰後合,巨大的音量驚飛了落在窗臺上的鴿子,連帶著鳥籠裡的金絲雀也開始上下撲騰。
穿著波西斯傳統服侍的侍女魚貫而入。她們給王妃殿下的寢室關上了窗戶,又搬走了不斷髮出噪音的鳥籠。
“這是笑話嗎?您在做事之前就不會考慮一下整件事的合理性嗎?”
費戈挺起胸膛,他無法忍受這個異族女子對他的譏諷:“我想請問……你當我什麼?你當水仙騎士團的東征是什麼?別擺出一幅事不關己的姿態,你那裝模作樣的質問輕賤了咱們彼此的智慧,我奉勸你!有生之年再也不要像剛才那樣做!怎樣才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