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告上法庭,你也得揹負沉重的罪孽感,那樣的日子可不好過,不過沒心沒肺的人可能根本就不知道罪惡感是怎麼回事。你現在做出如此大的改變可能已經太晚了。”
“無聊,不懂你說些什麼,別仗著自己能打就血口噴人,我可不怕你,我老公也會永遠站在我這邊。”錢小姐瞪了子慎一眼強硬的說著,同時向病房走去。
“嗚嗚嗚……老公,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吧……”錢小姐立即撲到在了老鄭的床邊,淚如雨下的哭訴著。不知道所謂的原諒是指原諒什麼。是原諒她不該打電話催促他,還是原諒她的惡毒行徑。
老鄭有點像植物人,除了眼珠子在轉,身體其他地方都行動不了,他好像很著急,喉嚨、嘴唇甚至有一點點蠕動,但就是發不出一點聲音,他的表情極其難受而痛苦。
“大姐,你就安靜點行嗎?你是想把他吵死嗎?”子慎拉了拉錢小姐道。
“走開,我和我老公說話,關你屁事。”錢小姐抖動著胳膊大聲的斥責道。著一會兒軟弱一會兒霸道的脾氣子慎真是摸不透。
“老公,吃飯……”錢小姐提著飯盒,然後開啟飯盒,香噴噴的氣味飄散在房間裡,子慎和鄭強這才知道他們好長時間沒好好的吃一頓飯了。
“……”老鄭面露猙獰懼怕的神色,但身體卻不能動彈。
“這位小姐,病人現在不能吃普通飯菜的,我們都在給他注射營養藥水,請您將著盒飯菜帶出去。”白大褂立即出現在了錢小姐的身後,拉著她的手臂道。
錢小姐瞪了護士一眼,“還吃死了不成,要不我吃給你看看。”
說著,錢小姐就狠狠的在飯盒裡掏了一大勺飯菜放在嘴裡咀嚼了幾下,然後全部吞進肚子裡。
“看到沒有,沒有毒,他是我老公,我還能害他。走開,別影響我喂他……”
“不是的,我沒有想到有毒沒毒,我是說病人吃不了普通的飯菜,他需要注射營養液勇闖天涯。請您理解我的意思,並配合我的工作。”白大褂認真的說著。
“呵呵,騷/貨……白帶了,用點腦子好不,昨天動手術,今天就吃飯菜,他能行嗎?找個年輕小夥或許能行……”鄭強別有用意的諷刺道。
“你,你個野種,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用的錢全是我同他一起掙來的,他憑什麼沒經過我的允許給那麼多錢你,還想著以後平分財產,門都沒有。”錢小姐怒罵道。
“你個婊/子罵誰呢?老子可不會向他一樣慣著你,找死……”鄭強也怒了,輪著拳頭就朝錢小姐衝了過去。
“啊……殺人了,殺人了……”拳頭還未碰到她,她就開始發出殺豬般的嘶嚎。
“誒,這裡是醫院,請您住手,不然我就喊保安了,您在病房裡鬧事可以要被抓進警察局的。”白大褂立即站在鄭強面前阻止道。
“走開,老子要把她先殺後奸,看她還騷不騷!”鄭強用手推開白大褂,兇惡的向錢小姐衝了過去。
“誒喲……”白大褂被鄭強推到在地,她想著這一家子看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最開始還在同情這個年輕人了,沒想到他也這麼不明白事理,我幫他不讓他惹事,他還來打我,不管了,反正我的責任是照顧病人,他們打架,我通知保衛室就行了。
“省省吧,別鬧了,打她有個屁用,先等你老爹正常過來再說。”
子慎見勢不妙,立即一把輕鬆的拉住了鄭強。
醫院各種殺人的利器都有,搞不好,或者女人先下手為強,隨意捏著一把鉗子、刀子對著鄭強的腦袋一捅,或者鄭**力的把女人給打死了,或者兩人雙雙殞命,不管是哪種情況,對於極度虛弱的老鄭的恢復都是不利的。
“……”兩人相互痛罵詆譭了一番,一個被罵成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