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回首爾,他自然很不爽。
金權赫遲疑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說道:“是……是關於李孝利的……”
“什麼?”秀哲睡意頓無,“孝利她怎麼了?”什麼事情,嚴重到需要自己親自回去一趟,他說話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拔高。
“你先別慌,”金權赫解釋道。
“先說清楚”秀哲低吼,這個時候,怎麼讓自己不慌。
“她在舞臺上摔倒了,直播的時候……”金權赫很少見到秀哲這麼焦急,飛快的敘述者。
“有沒有摔傷?孝利她現在在哪裡,在醫院嗎?”雖說摔倒了不見得會受傷,可是也有例外不是嗎。
“只是扭到了腳,現在已經在宿舍了,當時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當時鏡頭來不及關閉,電視上出現她摔倒的鏡頭了。”金權赫憂心忡忡,不同於秀哲只關心李孝利有麼有受傷,他還要考慮摔倒的影響。
倒不是他冷血,秀哲既然將公司交給他負責,他考慮事情就要更全面些。
“究竟是為什麼摔倒?”秀哲聽到李孝利基本無恙總算鬆了一口氣,他一邊打電話,一邊對不遠處的小三吼道:“備車,回首爾,給我速度一點”
小三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是看到秀哲如此焦灼,半點也不敢耽誤,沒過多久一輛車就開了過來,秀哲飛快的鑽進去,馬上就命令開車,甚至連和劇組打招呼都沒有。
“李孝利說是鞋跟突然斷掉了,她才會因為突然的不平衡摔倒的,”金權赫解釋道。
“不要告訴我是鞋子的質量有問題,否則我一定要讓那家鞋廠破產,”秀哲攥緊拳頭,舞臺上出事那都是不簡單的,黃家駒前車之鑑,不能不讓人心慌。
“鞋子我們已經檢視了,是被利刃切斷的,只有一部分還粘連在一起,跳舞的時候,有劇烈動作才會斷開。”金權赫硬著頭皮和秀哲談論已知的情況,他不知道這次秀哲如果發怒,會做出什麼事情。
“到了再說吧,”一聽就知道是有人搞鬼,秀哲掛掉手機,很頹唐的將它扔到旁邊的座位上。
想到李孝利的遭遇,他恨不得殺了幕後的人,可是顯然金權赫也沒有查得到。
小三隱隱約約的知道,可能是李孝利出事了,像他這樣整天跟著秀哲的人,自然知道李孝利是秀哲什麼人,半點也不敢耽誤,車子幾乎是全速行駛。
作為專業的保鏢,他也沒忘掉通知保鏢車跟上來,即使是外出拍戲,秀哲都有三個人保護。
也許是小三今天的“第六感”突然發揮了作用,行駛過一個路口,轉進一條非主幹道,立即就有兩輛麵包車突然從路邊衝出來,看樣子是想封住道路。
“衝過去,”秀哲陰沉的說道,看那麵包車的樣子,九座商務車就算只有位子上坐人,也不會少於十幾個,停下來豈不是任人宰割。
秀哲的座駕是現代九八年推出的一款老式車型,非常的不起眼,但是這輛車自從被秀哲選為出了保姆車之外的專用座駕之後,立即就被花了大力氣改裝。
也許是對兩輛車攔在這條不寬的道路上信心十足,商務車司機居然頭挨著頭熄了火。
小三沒有半點猶豫,只是對後座的秀哲喊了句小心,現代轎車速度不減直衝過去,沒有什麼角度和力道可言。
囂張秀哲所在的轎車狠狠的衝著兩輛車的車頭而去,只聽到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然後是劇烈的顛簸,現代車直接將兩輛和它比起來十足的龐然大物撞開,看那車頭變形的摸樣,讓人不由得懷疑,這車子是不是紙糊的。
隱隱聽到慘叫、怒吼從後面的車子裡傳出來,秀哲鬆開抓著前座的手,淡淡的說道:“繼續開,小心一點,對方不會就只有這麼一手的。”
小…點頭,一邊聚精會神的駕車,一邊啟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