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打了幾次她的手機,都沒人接,自己怎麼可能坐得安穩。
前世的時候,秀哲因為被人發現毀容,放棄了做歌手的打算,但是那也不是很坦然就能放棄的,他也曾四處奔走,後來,無數次的碰壁,無數人的冷嘲熱諷才讓他無奈放棄。
他清晰的記得,那時候的自己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沒有目標、沒有希望。在爺爺的墳前坐了一夜,甚至想到過死,只是一想到,以後連為爺爺燒草紙的人都沒有,他終於決定活下去,渾渾噩噩的日子,一直持續了好多年。
現在倒好,自己曾經刻骨銘心的痛,如今毫無憐憫的強加在一個女孩子身上,甚至在這個同時,還沾沾自喜的對自己說,這一切都是為了她好。
萬一她傷心過度尋了短見,自己怎麼面對她的父母,怎麼面對自己的內心,秀哲搖搖頭實在不敢想下去,他拉開車門坐進去,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這一巴掌和韓冉秋的不同,甚至可以感覺到嘴裡慢慢泛起的血腥味。
有時候,也許並不是多可能的事,只要想的多了,就越覺得有可能,現在秀哲就處在這個境地。
好在他並沒有緊張多久,在不經意抬頭的瞬間,一個身穿藍色外套的女孩子拐過街角走入眼簾,是蔡妍
秀哲拉開車門直接衝了過去,像一陣風一個出現在蔡妍的面前。
“你去哪裡了?”本來秀哲並不想用這麼兇惡的語氣說話,但是這十幾分鐘的等待,他一直在胡思亂想,內心積分焦灼,不知不覺中,現在的語氣就帶了質問的口氣。
“我去哪裡,不用你管。”蔡妍無視眼前的人沒打算繞過去回家,這麼長時間對秀哲積累的好感,此時蕩然無存。
“咱們談談,我想你是誤會了。”秀哲抓住她的胳膊,口氣軟了下來。
“哦,”蔡妍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無所謂的說道:“誤會嗎,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其實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可以解釋。”只要把自己的目的說清楚,這個誤會就很容易解除,可惜以蔡妍擺明了不想合作,對秀哲說的話也是愛理不理。
她整個人還處於一種失神狀態,奮鬥了幾年的夢想,一日消散,她甚至不敢去相信。對於秀哲的出現,她也有點茫然,但是心底有一個聲音,抗拒著她去聽秀哲說話,在早前的那一刻,這個人就成為偽君子、劊子手的代名詞。
“你可以選擇解釋,就像你可以像個高高在上的天神一樣,命令我穿上那樣的衣服,我也有權利選擇不聽,就像我放棄了唱歌一樣,我現在什麼都沒有,我想回家,求你放開我好嗎?”蔡妍似乎清醒了一些,第一次說這麼長的話。
“我……”秀哲語塞,自己確實沒有太多的顧及別人的感受,做出了自以為是的決定。
“你是天才創作者,是最具實力的新生派歌手,是名動華語樂壇的韓國黑馬,我是什麼人?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孩子,我只是想唱歌而已,可是我沒有實力,我沒有機遇,我現在認輸了,不想再繼續沒有明天的生活,我,累了……”蔡妍用力的掙脫自己的胳膊,似乎連痛覺都感受不到了。
秀哲擔心傷到她只好放手,眼睜睜的看著蔡妍腳步踉蹌的想要離開。
“你曾經說過欠我一個人情,從日本剛回來的時候,還記得嗎?”秀哲語無倫次的做著最後的努力,“我還陪你看過電影,你哭髒了我的衣服……”
“你要怎樣,想讓我用什麼償還,身體嗎?好啊,那邊就是一個旅館,咱們走。”蔡妍冷淡的看著秀哲,彷彿討論的事今天的天氣一樣雲淡風輕。
“你……”對於她的話,秀哲既怒又愧,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我只是想要一個解釋的機會,法官在判刑之前,也要給罪犯說話的時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