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還有一個人在,政府就不會認為我們背叛。”
相關政治的東西是秀哲最厭煩的,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有時候政治是無處不在的,尤其是當一個人或家族站得越來越高的時候,他本身就是一種政治。
“勝錫哥,你不厚道啊,難道你丟下這一攤子事,想去自己享福啊,”秀哲故作憤怒的說道,今天這酒喝的太沉悶了。
“唉,上學的時候,清河哥和我都以為自己是天之驕子,”韓勝錫擦擦眼睛,他情緒有點低沉,“現在我家移居國外,背井離鄉,至於清河哥,哼……”
“啊,清河哥怎麼了?”秀哲這兩天都沒見到張清河,還真不到他發生了什麼事。
“春節的時候,他們家老頭子立了遺囑,除了飯店,其他什麼都沒有清河哥的份。”韓勝錫表情似笑非笑,“不過清河哥拒絕了,不稀罕他的破飯店,不賺錢的東西,老頭子自然不想留給自己的小兒子。”
秀哲沉默了一會長嘆了一口氣,想不到張家當家的偏心至此,偌大的家業居然想要全部留給次子。
“清河哥呢?這幾天都不在。”
“估計去釜山了,金阿姨葬在那裡,”韓勝錫灌了一杯酒,“我就不相信張家那小子能夠守住張家,等老頭子西去,估計就是金於龍出手的時候,那人是個純粹的瘋子。”
金於龍算是MBC背後最大的股東,實際上主要產業是電子、地產和食品,娛樂只是其中之一,他是張清河的舅舅,但是對這個親妹留下的孩子並不待見。
一時之間兩人都不再說話,氣氛有點沉悶。
釜山,金井山麓,梵魚寺北院的一間靜室。
GOOD娛樂理事張清河正跪坐在一個蒲團上,身後的竹門吱扭一聲被人推開。
“唉,跟我回去吧。”來人在旁邊的蒲團坐下來,一個聲音響起來。
“舅舅,你為什麼討厭我?”張清河沒有睜開眼睛,他的表情十分平靜,甚至有點享受,只因為這裡是母親生前最常待得地方。
“我……”金於龍欲言又止,過了好大一會才說道:“清河,你的誕生一個錯誤。”
張清河什麼都沒說,這些年來,也略有耳聞,他知道對方後面還有話要說。
“那個人,也就是你的父親,他強迫你母親發生了關係,後來有了你。”金於龍說道那個人的時候,能聽到他的恨意。
“你撒謊,母親很愛他的。”張清河轉頭厲聲說道,這太讓他難以接受。
“是的,你母親愛著他,但是他根本不愛你的母親,他只是為了得到一塊地用來建工廠,他yin*了你的母親。”於金龍嘶聲吼道,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因為有了我,所以他們就結婚了。”張清河問道,聲音有點悲哀,原來自己害了母親。
自自己有記憶起,母親就經常以淚洗面,十歲的時候,父親帶回那個女人和只比自己小一歲的弟弟,母親終於灰心,搬到這個青燈古佛的所在,直到五年後鬱鬱而終。
“家族的臉面還要顧及,”金於龍苦澀的說道,那時候他還生活在父親的威壓之下,沒有能力幫助妹妹。
“而且,”他拍拍外甥的肩膀說道,“你母親之所以答應結婚,更多的是為了讓你有個父親。”
張清河對著靜室裡唯一的牌位深深的俯下身子,泣不成聲。
十五歲喪母之後,入主張家幫派,拼殺十餘年,桀驁不馴,十年未曾落淚,今日盡宣洩與此。
“你父親早就不把你們母子當成親人,不如和我一起走吧,那件事總不是你的錯,金家會助你奪得你想要的東西。”過了一會,金於龍看了一眼伏在地上的外甥,緩緩的說道。
“不用了,我現在也有自己的事業,而且,我也只想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