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沒想過,秀哲作為一個藝人,怎麼可能敢殺人,可是張清河敢啊,他只要把自己交給那個冷血魔王,自己絕對不會有什麼必死更好的下場。
也許是秀哲的話影響了他,他現在也感覺自己落到今天這樣的下場,是崔建元帶來的,他逼著自己踏入死地。
“我可以幫你搜集證據,一定可以讓崔建元身敗名裂,”姜俊承攥緊了拳頭,惡狠狠地說道,只是這一用力,原本被秀哲抓過的胳膊頓時像針扎似地疼起來。
秀哲點點頭,像是一個正在幫信徒做告解的神父,和藹可親,“我相信你,你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我希望你能在一年之內,找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可是如果我有什麼危險怎麼辦,”姜俊承睜著眼睛,急切的看著秀哲,想到越南幫的兇殘,他也害怕。
“所以你要快,越快點解決,你就越安全,當然,我會支援你的,”秀哲咧開嘴笑了笑,白森森的牙齒充滿了冷血的意味。
“那,那好吧,”有一種直覺,姜俊承感覺,如果自己拒絕,今天真的走不出去了,對方有很多種方法讓自己不知不覺的消失。
就如同富人賺錢最快,有實力的人殺人也最方便,他們要人有人,要資源有資源。
秀哲拍拍他的肩膀,撿起地上的手帕塞到他的手裡,“我先出去了,你好好擦擦,看你這髒的,哪裡還有富家子弟的形象。”
姜俊承茫然的接過手帕,等秀哲和那兩個保鏢都走出去,才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看著手帕上得眼淚鼻涕,他的眼底閃過一絲陰狠。
“就這麼放過他嗎?”門外一個保鏢向秀哲請示。
“當然不,”秀哲接過保鏢遞過來的溼毛巾,仔細的擦著手,“你會拍照嗎?”
“啊?”不明白怎麼突然問起自己會不會拍照,這個保鏢本能的點點頭。
“那去拍果照吧,不是隻有女人才怕自己的果照外傳,男人也怕啊,尤其是有地位的男人,”秀哲暗道,不是每個人都有冠希哥那種勇氣的。
不過似乎現在冠希哥還沒有以後那種睥睨天下的霸氣,有機會去香港的話,倒是可以去瞻仰一下自*祖師的風采。
保鏢接過秀哲遞給自己的照相機,鞠了一躬之後就和守在門邊的保鏢一起進入了,沒過多久從隔音良好的門內,秀哲咱在好遠的地方,都能聽到令人心酸的慘嚎,這兩個傢伙不會在爆菊吧,秀哲惡寒一下。
他走下樓的時候,就見到李孝利和成宥利坐在沙發上焦躁不安的等待著。
“怎麼,劇組的人還是沒來上班嗎?”秀哲扶著木質的樓梯扶手問道。
“社長剛才打來電話,讓他們都先回去了,那個人,他怎麼樣了?”李孝利迎上來抓住秀哲的手緊張的問道。
她又不傻,來了這麼多殺氣騰騰的“保安”,那兩個人絕對沒有什麼好的待遇。
“放心好了,他們當然還活著,”秀哲攔著她的肩膀,一起坐到沙發上去,“真是對不起,讓你們受驚了。”
“不要做犯法的事,”李孝利固執的抓住秀哲的手,在她天真的想法裡,做壞事的人全都難免最終落入法網。
“當然不會,只是問了他一些事情,原來都是誤會,呵呵,沒事了,”秀哲拍拍她的手背,聲音很柔和,漸漸安撫住女朋友受驚的心靈。
“你們都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一轉頭,就看到成宥利托著下巴,正在好奇的看著他們,李孝利像是被燙到似地,趕緊甩開秀哲的手。
“不是你想的那樣,”似乎覺得自己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李孝利連忙爭辯道,同時還飛快的坐到離秀哲很遠的地方。
“哦,你來解釋一下是哪樣?”與李孝利相比,成宥利顯得更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