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我的當事人甚至因為你的傷害,腿部動脈被切到,失血過多,血管已經出現萎縮,這是嚴重的傷害罪,我們有權起訴你。”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對於秀哲,律師也沒別的辦法。
“還有呢?一次說完吧。”秀哲轉著手裡的簽字筆怒極而笑,這些人還真以為自己拿他們沒辦法。
“現場並沒有證據表明,我的當事人對金賢珠小姐有性侵犯的意圖,反而到處是樸先生的行兇痕跡,我們有理由認為,樸先生為了趙家的錢財,夥同金賢珠小姐設局謀害我的當事人。”
“我想作為一個藝人,樸先生一定不想受到法庭傳票吧,而且金賢珠小姐的名譽,樸先生也應該代為考慮一二,一個女藝人和幾個強壯的男人相處超過一個小時,發生過什麼,媒體會怎麼想?”
“呵呵”陳湯慶美滋滋的喝了一口咖啡,潤了潤說的口乾舌燥的嘴唇,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樸先生帶著金賢珠小姐從現場提前離開就是為了保護她的名譽,不是嗎?我們趙家願意出一千萬韓元作為金賢珠小姐的精神損失費,我當事人和他的朋友的醫藥費也由我們自己處理,滿意了嗎?”
聽完這個所謂的國際大律師的一番無恥言論,秀哲反而不生氣了,他有點古怪的笑了笑,“陳先生,現在是定居國內,還是依舊在國外工作?”
陳湯慶很是驕傲的挺挺胸,“我現在在首爾自己開了一家事務所,趙先生的案子是我的第一個case,本人勢在必得。”
“呵呵,這麼跟你們說吧,其實我也不希望您的公子進牢房,我這個人錢不多,勢力也不大,但是讓幾個人徹底消失我還是做得到的。包括正想一展宏圖的陳律師你,不要逼我,我這個人瘋狂起來自己都害怕……”
“你威脅我?!我是擁有國際律師證的大律師,現任的檢察院副檢察長是我的老師,你居然還敢威脅我!”陳湯慶聽到秀哲的話忍不住跳了起來。
“最好在牢裡待夠十年,殺人這種事,我其實一直都不想做的。”秀哲打個哈欠,理都不理這些跳騷。
金權赫無奈的嘆了口氣,向兩個被威脅的很驚訝的男人攤攤手,“我也沒辦法了,兩位不好意思,請回吧。希望法律會保護那可憐的孩子。不介意的話,兩位要被小小的冒犯一下了,正航,讓人搜身。”
一個小小的藝人,竟然口出如此狂言,一個這麼大的公司竟然一點法律意識也沒有,隨便就將人家脫光看光摸光,兩個委屈的來客無語凝噎,今晚註定要垂淚到天明瞭。
“打算怎麼辦?”金權赫看了看兩位客人喝過的咖啡,厭棄的連精緻的杯子一起都扔到了牆角垃圾桶裡。
“麻煩清河哥去請道上的人將趙家用槍給修理一下,不然的話,單憑几句威脅很難讓他們乖乖聽話的。”秀哲現在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尤其是觸其逆鱗的時候。
“那幾個犯事的有兩個還是學生,學校那邊也打了電話,你看是不是……”金權赫有點遲疑的詢問。
“這些anti太瘋狂了,讓他們全部去牢裡面好好待著吧,在我眼裡,他們都是罪犯,沒有學生,我要去睡覺了,希望明天還是個不錯的好天氣。”任何身份都不能被拿來當成原諒犯罪的理由,尤其是針對自己人的犯罪。
也許是因為白天的事讓他身心俱疲,這一晚秀哲睡得很好,可惜趙家就沒那麼幸福了。
剛過夜裡十二點,整個趙家宅院就被斷了水電,遮蔽了手機訊號,幾聲沉悶的轟鳴之後,很有氣勢的朱漆大門就被轟飛了,接著就是沉寂,但是一旦有任何光亮和動靜就必然緊隨著槍響,這裡靠近趙家的木材倉庫,方圓幾里都是廠房,沒有別的人家,槍聲根本就很難被聽到。
趙興木本來和陳律師商量好,明天就去起訴秀哲和韓佳人的,但是現在他怕了。他有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