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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樓的下議院召開。

此前一個禮拜,我在聖約翰斯城一間出租屋裡準備演說,突然接到了普勞斯打來的電話。

他說麥克唐納總督想見見我。

開始我拒絕了這個提議。

“你還在為被拖出政府大樓的事耿耿於懷,是不是,斯莫爾伍德?”普勞斯說,“我那時也只是在做我的工作。

”“讓我煩心的是僱你的那個人。

”我說。

“喂,不要不開心了,好嗎?”我沒吭氣兒。

“我開車過來接你。

”普勞斯說。

我覺得跟他在一起一定會提及菲爾丁,只得向他保證,我會自行前去政府大樓。

其實,那裡離我的住所僅有半英里,但他堅持要我坐他的車。

“我會一直在路邊等你出來。

”他說,“我們不希望有任何流言蜚語。

”我不情願,可還是答應了。

那晚八點,他把車停在我房子前,但我知道那輛車不是他自己的。

我上了車,坐在前排。

“你好啊,斯莫爾伍德!”他說著,伸出手,臉上仍是那副“難道咱倆不是一對無賴”的招牌笑容。

我草草同他握了握手。

普勞斯仍然為代議制政府工作。

英國每隔幾年委派新委員到任,他卻在每次變更中都能倖存下來。

現在,他在傅林委員手下當副部長。

他以既不支援聯邦又不支援獨立的身份參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