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祐聽到這個,頓時欣喜,於是立馬安排下去,命人將這件事情給鬧大。
下面的人領命之後,連忙按照王仁祐的吩咐去做。
時間慢慢,秋風微寒。
******內歡聲笑語不斷,酒是喝了一杯又一杯的。
那名配給陳景的女子灌了陳景好幾杯酒,陳景心裡苦,可卻說不出來,還只能向程俊,陸不通等人興奮的笑著,不過幾人這樣酒過三巡,程俊便摟著姑娘往外走。
“你們聊,我去辦點正事。”
誰都清楚程俊嘴裡的正事是什麼,尉遲環嘿嘿一笑:“我也去辦點正事。”說著抱起自己的那個姑娘也離開了。
陸不通早就等不及了,尉遲環還沒有走出房間,他也連忙跟了出去:“我也辦正事。”
幾個人這麼一走,房間裡就只剩下陳景和那個姑娘兩人,只剩下兩人的時候,陳景也不用再裝,連忙把那姑娘給推開了。
“冒犯了……”
那姑娘露出一絲淺笑,她在******的時間不短了,像陳景這樣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見,不過雖是第一次見,她卻也知道這個男人不是壞人。
“公子的意思奴家明白,不過奴家卻不能離開,不然奴家沒有錢的。”
陳景自然也清楚這個姑娘說的什麼意思,他點點頭,但是並沒有去做什麼事情,兩人就這麼坐著,屋內很安靜。
氣氛有點尷尬,那姑娘覺得十分無趣,忍不住開口道:“我叫召奴,公子叫什麼名字?”
“陳……陳景。”
“好名字,公子是做什麼的?”
四個人逃出來的時候,已經把長安書院的院服給換了,所以召奴並不知道陳景的身份,陳景剛要開口說自己是長安書院的學生,突然想到他們深夜逃出來已是犯了校規,那裡敢說,便隨便找了個事來說,召奴竟然也不懷疑,就這樣跟陳景聊著。
只是陳景心不在此,總是有點恍恍惚惚,有時連召奴說了什麼都沒有聽清楚。
兩人這樣說著,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突然傳來陣陣吵鬧之聲,而且一名女子的求饒聲更響,更重,召奴聽到那個聲音,神色猛然一緊:“妹妹……”
喊了一聲後,召奴奪門而出,陳景對召奴雖沒有什麼好感,但還是跟了出去,出去之後,才發現是一個恩客要帶一名姑娘去樂上一樂。
那姑娘與召奴長的很像,只是摸樣清秀了許多,眉目如畫,若不是此時掙扎著求饒,陳景覺得她應當是靜美一般的女子吧?
說實話,陳景很喜歡這樣的女子,他覺得這樣的女子才稱得上詩經裡說的窈窕淑女,只有窈窕淑女,才有君子追求。
那名恩客膀大腰圓,拉著那女子往一間房裡走,召奴急匆匆跑了過去:“這位爺,我妹妹只是暫時居住這裡,她不是這裡的姑娘,您要人陪,我陪您就是……”
“姐姐……”那個女子喊了召奴一聲,聲音中有不甘,有絕望,還有憤恨,她的聲音裡帶著複雜的情感。
她們姐妹兩人,仿若無依的蝴蝶,在做著最後的掙扎。
那名恩客看了一眼召奴,頓時哈哈一笑:“爺今天晚上兩個都要了,你們姐妹倆,哈哈哈哈,想想都覺得刺激…………”
這世上有怪癖的人不少,而這名恩客顯然是其中之一,召奴見這人還不肯放過自己妹妹,眼眉微微一沉,眼神之中頓露一股殺意。
她與妹妹相依為命,她哪怕出賣自己,也要保全自己妹妹,這是作為一個姐姐的職責。
剎那間,召奴殺意起,如果這個男人再不肯放過她妹妹,她不介意在這裡與這名男子拼命,她知道,在這種地方,她唯有如此,因為不會有任何人幫她。
而就在她生出這個念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