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微緊。
“但是出了一點意外,聖上正好看到屬下殺人。”
聽到這話,李銘風摸了一下下巴,西湖那麼大,卻剛好讓李治給看到,李治不起疑心才怪,他抬頭看了一眼那個人,接著點了點頭,可就在剎那之間,他突然出手。
鮮血順著那人的小腹流了下來,那人瞪大了眼睛,但是並無責怪。
這事,他的確做的有些不夠嚴謹。
“別怪我,你很有可能被李治看清樣貌,所以你必須死。”
做大事者,絕對不能夠心慈手軟,哪怕這個人是自己的親信。
將這個人殺死之後,立馬有人出來將那人的屍體給處理掉了。
而就在那人的屍體被處理掉後沒多久,李治帶人回來了,而且直逼都督府。
李治的神情冷峻,李慕白跟著後面仍舊保持冷靜,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夠如此,可見其人城府之深。
唐舟一路走來,都有點要佩服他的意思。
李銘風急匆匆迎了出來,李治卻是瞪了他一眼,噼臉就問道:“你在這江南,可有愛民如子,可有替朕分憂?”
這事,若是李慕白不知道,李治和唐舟他們還可以先行調查,可如今李慕白都已經知道了,那也就等於是打草驚蛇了。
既然打草驚蛇了,倒不如來個突然襲擊,讓李銘風毫無防範。
李治噼頭就問,李銘風倒是愣了一下,不明白怎麼李治去了一趟西湖,脾氣變得這麼暴躁?
難道是因為看到那個婦人被殺?
可這跟自己愛民如子,替他分憂有什麼關係?
就算有,李銘風也不可能說。
“聖上,臣自從來到江南之後,殫精竭慮,為我大唐可謂是操碎了心啊……”
“呸,可朕怎麼聽說,你在這裡欺壓百姓,鬧的很多百姓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啊?”
李銘風一愣,這事跟那婦人被殺一事無關啊。
眼珠子滴熘熘一轉,李銘風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寒意來,擔心什麼,偏偏來什麼。
“請聖上明鑑,臣對大唐,對聖上那可是一片忠心啊,從來不曾做過有虧百姓的事情。”
李治瞪著李銘風,片刻之後,道:“這事,朕會去調查清楚的,如果真如那些人所說,朕絕不輕饒。”
說完,李治轉身就走,李銘風暗自叫苦,等李治離開之後,連忙詢問李慕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事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李慕白就把今天在西湖上遇到那幾個書生的事情給說了一遍,李銘風聽聞竟然是幾個書生搗鬼,頓時氣的不行。
本來想著,李治可能也就來杭州玩幾天,如此,就算杭州真有事情,他也不太可能察覺吧?
現在倒好,幾個書生壞了大事。
“可惡,可惡,好可惡的書生……”正這麼罵著,李銘風又突然想到,整個杭州,誰不怕他,竟然還有人敢跟他這麼作對,真是奇怪了,除非是有人故意為之。
也就是說,那些書生可能早就知道李治的身份,這才鬧了這麼一出。
一念起,李銘風立馬吩咐道:“派人調查那幾個書生的身份,我要將背後之人給揪出來。”
李銘風凝眉,他很奇怪,這個人是誰?
………
高雄和高白兄弟帶人調查那名婦人的身份,他們讓衙役張貼告示,但凡有人知道的,都可以領到賞錢。
而就在他們在杭州城到處張貼告示的時候。
一名帶著斗笠的人突然握緊了拳頭,但是緊接著,他便很快消失在了大街上。
杭州城某處。
帶斗笠的人閃身進了一處廢宅,他進去之後拿掉斗笠,這才發現竟然是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