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難的,只是你想不想去知道而已。”
“我忙死了,哪有時間想風想月。”
她又笑了笑:“這倒是真的,你不用猜,我直接告訴你好了。”
她看著他,一臉幸福,幽幽地說起:“我夢想中的白馬王子,他留短短的頭髮,很愛笑,笑起來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天真,他英俊瀟灑、溫文爾雅、風度翩翩,他對任何人都很友善,尤其要對我溫柔,包容我的缺點,有責任心,熱愛藝術,對長輩尊敬、孝順……”
飛飛只覺得一顆心冷到了極點,出聲打斷林昭然的話說:“哇!這世上還有這種男人嗎?我也想要。”
林昭然仍專注地看著御謙,肯定地說:“有,一定有,一定有一個。”
“一個?如果我們兩都想要,那怎麼辦?”飛飛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那……”林昭然神情閃爍,答不出話來,因為她從來沒想過這樣的問題。
換個位置來想,如果她是御謙,他會喜歡誰呢?
如玉美如玉,溫如玉,螢幕上,風情萬種,螢幕下,她風華絕代,而且她跟御謙認識了好幾年,也稱得上相交甚深,無論是拍戲還是生活,他們倆都非常有默契。
想想自己,長得也不遜於她,只是演戲沒她那麼精,但也算嬌俏可人啊,而且對御謙一見鍾情。
飛飛見林昭然為難,更肯定了她對御謙的愛,打趣說:“如果真有那麼一個人,我們就把他劈成兩半,誰也不要,免得影響我們的感情。”
林昭然驚叫起來:“呀!這怎麼行,把他劈了他不就死了?”
飛飛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死了就死了唄,既是絕無僅有的生物,更沒必要留著。”
“你可真下得了狠心。”林昭然質疑地望著她。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男人是一種消遣的工具,愛情不過是一種無聊的遊戲’我覺得這句話說得有理。”飛飛淡淡地說著,又再將目光轉向車窗外。
車外的馬路上,車水馬龍,年復一年的熱鬧,在上海從來都沒有變過。
車裡的三個人,其實都心如明鏡,只是誰也不捅破那層薄紙而已。
御謙咬著下唇,心裡反覆想著飛飛的那句話,卻始終參不透,這裡面到底有多少成是真的,多少成是假的。
他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懷疑起飛飛的真心了,他為自己有這種想法而憎恨自己。
真的幫不了
傍晚,導演大喊收工,劇組的人一鬨而散,個個歸心似箭,御謙和飛飛並肩走出大門,這時,一個西裝骨骨的男人上前來說:“你好,御先生,我們見過面的。”
御謙愣了一下,憶起來了,就是昨晚在林府迎接他的那個男僕,御謙溫文有禮地說:“先生,你好,請問有事嗎?”
“我們家老爺想請你過去有事商討,車已在那邊等著。”
御謙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臺黑色的車停在那裡,林昭然就坐在車上,俏皮地探出頭來看向這邊。
他睨了飛飛一眼,只見她沉著臉,也正瞧著他,他的心漏了一拍,又見男僕懇切地等待著,他只好開口:“對不起,請幫我轉告你家老爺,說我還有事,不方便過去。”
男僕皺起眉頭,為難地說:“御先生,老爺讓我一定要請你過去,我想你也不想讓我為難吧?”
這話說得真是大義凜然啊,不想他為難,難道要為難自己嗎?
“我只能說,我很抱歉。”說著,御謙拉著飛飛的手就要走。
男僕拉著御謙的衣袖,懇求說:“御先生,我求求你,一定要跟我去一趟,不然的話,我會被老爺炒掉的,我家裡上有八十歲的老人,下有未滿月的小孩,我求求你……”
“這件事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