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已經不想吐槽什麼了,因為他懶得吐槽,也懶得去改名,改名什麼的,想想就好麻煩,更不用說還要再想一個新名字。
除了看不透他的性別的男孩子總喜歡追著他叫師師,其實這名字也沒有什麼不好。至於那個叫自己師師的小子,自己是怎麼懲罰的來著?忘了,懶得回憶。
藥師一開始注意到何愛君,完全是因為這個跟自己差不多,很有寓意卻也很明顯有偷懶意圖的名字。後來見到這個人,被從小訓練的他一眼就能看出何愛君的性別,對於她喜歡跟女孩子在一起很理解,但對於她從來不明示自己的性別表示不解。當然,這種不解在收到第五封男生遞過來的情書的時候沒有了。
同樣作為長相雌雄莫辨的人物,同樣是長相傾向於異性,藥師對這個女孩心裡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幾次在男廁所碰到她,他已經由一開始的震驚到後來的習慣,最後上廁所就往隔間跑,因為他總有一種下一秒何愛君就會推門進來上廁所的感覺,當著女孩子的面解褲子可不是什麼美好回憶。
至於後來為什麼會喜歡上何愛君,藥師也不太記得了。反正他也懶得回憶,喜歡就是喜歡了,喜歡了,定下了,那就追,追到手了就該在一起,在一起就結婚,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兩個人一起過日子。這種日子,祖父和祖母,父親和母親一直在過,簡單,但是溫馨,彼此就是世界,世界裡只有彼此。
遊戲總歸只是放鬆用的,到時間之後,幾個人就下線了。黎欣兒摘下頭盔,揉了揉並不紅腫的嘴唇,因親吻造成的腫脹麻木感揮之不去。她的旁邊,何愛君也摘下了頭盔。幾個人雖然剛成年,但跳級迅猛,早就畢業了,現在四個人租了一個小別墅,專攻全息遊戲,瞭解自家的產業同時,從別的角度扶持遊戲的發展。
四個人的頭盔放在同一個房間裡,也是為了防止發生什麼突發情況。此時,只有黎欣兒和何愛君下線了,剩下兩個人還在遊戲裡膩歪著:黎莫表示,外面的電燈泡太大了,二人世界什麼的,能多久就多久。雖然咱們疼妹妹,但是老婆要放在妹妹前面。
何愛君的表情有些迷迷糊糊的:第一次被男生當成女孩子而不是情敵對待,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
“愛君,你好像也成親了對不對?”黎欣兒揉了揉嘴巴才想起那是遊戲,只是有感覺,並不會作用於現實,就欲蓋彌彰地挺直腰板放下手去,轉頭看向魂不守舍的何愛君,卻發現她兩眼放空,難得出現了一絲少女情態,微紅的面頰難得一見。要知道,這位可是長跑五萬米都不會臉紅。
“嗯。”何愛君捧著臉頰,靦腆地笑了笑:藥師好像也沒有一點和女孩子相處的經驗,除了抱著她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後來乾脆從網上搜了搜最熱門的偶像劇和女孩子最追捧的電影,照著經典臺詞跟自己說話。只是時間地點都不對,說到最後,她忍不住大笑,他繃著臉不再說話,卻也沒有放開手。
兩個人,就那麼傻傻地抱在一起,靜靜地,彷彿世界只剩下兩個人,就好像……
“春天來了?”黎欣兒壞笑著戳了戳何愛君的臉:“好久沒有看到你嬌羞的小模樣了,上次看到是三歲還是四歲來著?五歲的時候你就是個冷清小帥女了,沒勁。”
“應該是來了,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興許是心動了。”何愛君用手扇扇風給臉降溫,掏出手機預備打電話:“雖然咱們不能搞什麼特殊玩遊戲,但是知道點內部資料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黎欣兒湊過去點點頭:“順便幫我也查查吧,我覺得我碰上的人也不錯。”誰能知道她這個威震四方的流氓其實只欺負過不到七歲的小正太呢?大人,呵呵,還不知道是誰佔便宜呢。這次雖然主動權不在自己身上,但是感覺還不賴,不討厭。
還沒等何愛君撥號,電話卻自己響了起來。何愛君接起電話,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