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本人,非常榮幸!”
雙方相互恭維,這樣的客氣有些公式化。
此時,韓國方面的人也過來了,華天宇遠遠就看到了姬婉惜,姬婉惜也同樣看到了華天宇,她臉上的笑容瞬間綻放,兩人距離很遠,會心一笑。
華天宇把目光投到姬婉惜身邊的那個老人,他就是樸謹言,韓國的‘針王’,韓國人心目中神一樣的存在。
華天宇主動迎上前去,“你就是樸謹言先生?”
“你是華天宇?”
他們倆人誰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同時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之後,他們彼此一笑,同時向對方伸出了手。
“歡迎來韓國!”
“我來韓國是為了打敗你的!”華天宇很直接,他沒有一絲隱藏,很直接,很犀利,像把出鞘的劍,鋒芒畢露。
樸謹言微微一笑,他望著華天宇:“勇氣可嘉,但是勇氣並不能代表能力。”
華天宇道:“有沒有能力要試過才知道。”
樸謹言道:“拭目以待,我欣賞你的勇氣,可惜國籍不同,如果我們隸屬一個國家,或許我們會成為朋友!”
華天宇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就算我們同屬一個陣營,我們也永遠成不了朋友!”
“為什麼?”樸謹言問道。
“因為,你不懂得感恩!”華天宇鄭重的說道。
樸謹言勃然變色,他盯著華天宇,眼神犀利:“我記住了你的話!”
兩人從一見面就開始刀光劍影。
“是的,樸先生的確應該記住我的話。不過,無論怎樣,我今天還是很感激你能親自過來歡迎我,我希望,此行,你能帶給我驚喜,我很想知道,是誰給了你們這麼大的勇氣,敢直面華夏中醫,你們又有什麼樣的底蘊,讓你們這樣無知!”
樸謹言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從開始就這樣鋒芒畢露,他點了點頭:“我會讓你記住,是什麼,不過年輕人,我送給你一句話,做人不能太過鋒芒畢露,那是把雙刃劍!”
華天宇說道:“謝謝忠告,但是華夏也有一句老話: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捨生而取義者也。
華夏人從不畏懼任何艱辛,你們韓國人試圖建立自己的文化自信是可以理解的,但這必須建立在對歷史真實性的尊重上,而不是在一個原本並不存在的概念上做手腳。
華夏的中醫傳承幾千年,你們要把它變成你們的所謂的韓醫學,到頭來只能成為一個笑話。一個民族,一個國家要建立自己的文化自信,就應該正視自己的歷史,從自己的歷史中去挖掘,而不是竊取他國的文化,把別人的東西變成自己的東西。
這不是文化自信,這是流氓強盜,是卑鄙下流,樸先生以為然否?”
站在樸謹言身邊的李志勳勃然大怒:“你說什麼?你敢侮辱我們?”
姬婉惜沒有想到華天宇從一開始就這樣咄咄逼人,她有些擔心的望向華天宇,內心很糾結。
華天宇搖了搖頭:“不是侮辱,而是忠於事實,樸先生以為呢?”
樸謹言並沒有因為華天宇的咄咄逼人而發怒,到了他這個年紀,他已然能夠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
他有沒有料到這個華天宇就像是一把刀,從一開始,就要把他剖開,他知道,對方是有意的激怒他!
他微笑著說道:“這樣的爭論沒有絲豪意義,華先生以為然否。”樸謹言輕飄飄的把皮球踢了回去,他這手太極打得很好。
正如他所說,爭論又有什麼用,一切都基於實力,要想對方閉嘴,最好的辦法就是打敗對方,讓對方啞口無言。
華天宇笑了:“的確沒有意義,那麼我們戰場上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