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身體顫抖，根本無法顧忌到下方。

似乎，現在已成定局！

只不過沒人注意到，在齊跡懷裡那小小的身子輕輕顫抖了一下，是月牙，竟然緩緩睜雙眼，努力抬起小手摸到了臉頰的一滴鮮血，努力叫了一聲：“媽媽……”

“乖乖！”

荒荒聽到了，大聲呼叫。

然而，月牙卻爬不起來，只有那血液的氣息讓她感覺到心裡難受得要死，那是荒荒剛剛噴薄而出的鮮血，還帶著一絲灼熱，讓月牙那小小的心靈不斷震顫，才緩緩甦醒。

當她聽到荒荒聲音，也只是稍微安心一點點，接下來就被齊跡散發出的恐怖氣息吸引，跟著看到齊跡的樣子，瞬間焦灼：“爸爸……你怎麼啦？”

爸爸？

是月牙在叫我，她甦醒了！

本來意識已經開始難以自持，齊跡心神驀然震顫。

是啊，不光荒荒落落她們身陷險境，還有我那個女兒，才小小年紀，就受了這麼多罪，難道我還要發狂，連她們都傷害嗎？

“該毀滅的才需要毀滅，該守護的絕對不能傷害！”

一念動，好似醍醐灌頂，竟然牽動了玄黃之氣，從下腹丹田爆發，朝著腦海之中蜂擁而去，然後再次和那赤紅血色糾纏在了一起。

這一次，它們竟然沒有互相壓制，而是在互相調節向著平衡狀態邁進。

嗡！

當兩種力量達到均衡狀態之後，任憑齊跡吸收多少邪氣，都無法破壞這種平衡。

怎麼會這樣？

“這小子，真是給老夫帶來太多驚訝，竟然在沒有修為的狀態下，讓靈魂進化到堅如磐石，相當於神隱所感悟的靈魂境界，找到了自己要走的路！”

異國小院，老人眼中閃爍震驚，有點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第521章　八歧本尊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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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老人知道自己感知的不會錯，因為這不是算出來的，而是從小就留在了齊跡體內一絲自己的氣息，憑著那股氣息，他能判斷出齊跡現在的狀態。

只不過隨著齊跡氣息越來越穩定，讓老人更加驚奇的是，自己留下那股氣息竟然在不斷地被想外排斥，很快就泯滅無形。

“這是有了自己的道，完全碾壓的我的意念？”

目光中莫名生出一絲淡漠，老人喃喃開口：“從小到大的路都是老夫給你鋪墊，竟然真要脫離我的掌控，這樣的話……”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老人還沒有想好到底該怎麼做。

這個時候，剩下荒荒幾人已經被控制！

劍峰峰主冷冷看了一眼已經無力的陣峰峰主，冷聲開口：“不要再多事，不然……”

“好了，人已經抓住，馬上帶過來和本少交換！”

帶著激動的情緒，細川龍也依舊在以秘術引導八歧妖蛇的一絲意志，控制著成千上萬氣態妖蛇，圍住九宮山的人。

要麼交易，要麼死！

就這麼簡單。

劍峰峰主和另外兩人對視一眼，才開口：“送過去不可能，你讓我們退到陣法邊緣，只要我們離開，就放人。”

“你們還想講條件？”

“呵呵，大家是交易，講的是信譽。”

“哼，好，講信譽。那如果你們到了外圍，不肯交人怎麼辦？不如這樣，五個人，先給我三個，你們帶著兩個到邊緣，再交人離開。這樣，我相信你們絕對不會帶著離開，畢竟如果有活著出去的，到時候你們所作所為，一定會傳遍華夏。”

“這……哼，給你們三個？不，給你們兩個，我們帶三個。”

真是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