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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暗紋刺繡,價格不便宜,但很好看。

她想買幾根送給最近認識的人,李清清一根,幫她安排課程的宋之霖一根,還有在流浪救助站認識的學弟學妹各一根,還有她在想要不要也給薄彥拿一根。

“你看這個好看嗎?”李清清從一旁冒出來,右手拿了把摺扇,嘩啦一下展開,掩在臉前,做害羞狀。

顏帛夕被她逗笑,從擺架上拿起自己看好的手環,側身問一旁的工作人員:“這個款式有純黑的嗎?”

她還是準備給薄彥也買一根。

李清清亦步亦趨跟著她到收銀臺結賬,順便把她剛說好看的那把扇子買了。

扇子摺好,扇柄那端朝下放進顏帛夕的帆布包,拍了兩下確認裝好,抬眼看她:“明天的聯誼去吧,雖然劉澤文幾個人真的很噁心,但不能錯失看帥哥的機會。”

劉澤文是上次顏帛夕買貓條時遇到的那個男生。

屁大點的幹部,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她先是低頭詫異了一下李清清把那把價格特別不菲的扇子送給了自己,再是茫然看她:“什麼帥哥?”

李清清搖著右手腕的編織手環:“你不是也給我買這個了嗎?”

說完她撥了撥手環,接著道:“計算機這兩屆跟開了掛似的,長得帥的比體院都多,不然能跟咱們系聯誼?”

她掰著手指,如數家珍:“大四有薄彥,宋之霖,還有薄彥那個朋友,叫吳什麼的,他們好幾個一起玩兒的長得都好看,再往下大三還有就是今年新一屆大一好像不太行,看來鼎盛期不可能一直存在,要沒落了”

李清清說到最後,又繞回第一句,很中肯地點頭:“薄彥那臉是真好看,前段時間表白牆有男的給他表白,笑死我了,男女通吃。”

說話間已經走出了文創店。

顏帛夕應了一聲點點頭,仔細回憶了下薄彥的長相,不期然地又想到他昨天不穿上衣躺在沙發的畫面。

她有點想說其實不光是臉好看,他好像身材也好。

晚上回去,薄彥照例不在。

顏帛夕吃過飯在樓下陪趙姨說了會兒話,再上樓刷了部電影。

很治癒的文藝片,兩個小時的電影,她哭了三次,結尾女主的獨白太打動人,她抱著平板窩在沙發裡,眼淚撲簌簌地掉。

電影終於結束,她抽紙抹淚再看時間,發現已經過了十一點。

哭了太多次,這會兒身體有些缺水,她按了按嗓子,從沙發坐直,輕咳兩下,確實渴了。

平板收起來,長髮隨便挽了揪揪,想下樓拿瓶蘇打水。

拿了水再上來,卻在房間門口遇到薄彥。

男生穿著深灰色t恤,袖管露出的手臂結實有力,頭髮掛著水,像是剛洗完澡。

水珠從髮梢滴到脖頸,順著領口滑進去,在深夜這個時間點染著些曖昧和性感。

兩人對上視線,顏帛夕習慣性地抬手點下巴,打了招呼。

薄彥眸光從她臉上掃開,敷衍地頷首,沒有多餘表情。

擦肩而過時,顏帛夕想起來下午買的手環。

都送出去了,只有給薄彥那根還在她的揹包裡,初來乍到,她習慣送人東西,以前初高中開學,父母還會讓她給室友帶禮物。

“你等一下。”她喊住薄彥。

已經走出去的男生聞聲停腳,轉回來。

顏帛夕打手勢:“我有東西給你。”

她的臥室就在兩人站的斜前方,她進門拿東西,薄彥倚在走廊的欄杆處等她。

她走得著急,進房間時沒帶門,從薄彥的方向能看清她房間的陳設。

四角都是半圓形的床,米白色的床品,純色,沒有任何繁雜的花紋,靠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