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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起身往浴室去,兩秒後顏帛夕終於明?白他什麼意思,剛退下溫度的臉頰又?開始發熱,浴室傳來水聲,她撩起被子蓋住腦袋,埋了進去。

小睡了一覺,再醒是被薄彥叫醒的。

他坐在床邊,頭髮沒吹,半溼半乾,單手撩著劉海:“飯到了,起來吃飯?”

顏帛夕困得緊,沒什麼力?氣的應了一聲,眼皮打架,又?閉上眼睛。

薄彥兩手壓著被子靠過來,故意把頭髮的水蹭到她的臉頰,顏帛夕被涼了一下,又?睜眼。

薄彥笑了笑,聲線溫和沉啞:“起來了,晚上再睡。”

往後一連兩天她都沒課,反抗掙扎都試過,最後累了,破罐子破摔地妥協,和他一起呆在酒店裡?。

薄彥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也沒去基地,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各種?摩托車公路賽的影碟,用酒店的投影放了,陪她一起看。

中間吳文宇打過來一次電話,當時薄彥正在廚房煎雞蛋,一手插口袋,另一手用鍋鏟翻平底鍋裡的雞蛋。

大少爺不擅長做這種?事,但卻挺喜歡,早上煎香腸煎蛋,烤麵包,沒問酒店要過餐。

手機開了擴音扔在流理臺上,顏帛夕正在沙發上看電視,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比賽影片是薄彥花錢找人買的,輾轉託了兩個?朋友,價格自然也不低。

很多比賽的第?一手影像,好的角度都只有一份。

後面詳細的她沒聽到,薄彥大概是不想?在她眼皮子底下討論這種?事,關了火,撿起手機去遠處接。

幾天下來,吃飯都是她的口味,不吃飯的時候就陪她看比賽,看電視劇,還找了原先她喜歡但沒有玩過的遊戲。

晚上偶爾出去散步,她說想?買衣服,薄彥就帶她去附近國貿,她選,他就靠在後面給她付錢。

除此之外?,每晚不對,偶爾白天也會,接吻或是“折騰”她。

他說是伺候,就真的是伺候,用嘴或者?手指,每次搞到最後她都會軟成一灘泥,頭皮麻到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臉紅著埋進被子,平復喘息,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每到最後都真的很舒服很舒服

他是真的很會親,耳朵,鎖骨,再往下,親哪裡?都是。

每次結束薄彥都會去洗澡,剛開始她只是隱隱約約知?道,到後來是完全明?白他在裡?面幹什麼。

有一次他出來時她看了他一眼,他姿態閒閒,完全不避著。

看到她看自己,走過來伸手刮她的臉,說“你不碰難道還不允許我自己來?”。

顏帛夕耳朵燒起來,憋了半天憋了一句罵人的話,說完掀被子把自己蓋起來,沒再理他。

站在床前?的人貌似笑了一聲,探手過來揉了揉她沒遮嚴的腦袋,然後去房間外?拿外?賣。

最後一天早上,顏帛夕上完課去了趟校辦。

負責交換生專案的老師正在打電話,她往遠離辦公桌的方向站了站,垂眸看了眼手裡?的資料冊,靜靜等。

有幾個?需要提交的材料冊子上寫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