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一個星期過去了,搜尋沒有結果,留言沒有回覆,學生處回信說,他們高中沒有叫夏瑞亭的學生。
又一個徒勞而返的夜晚,她把疲憊的自己丟上床鋪,身體叫囂著需要休息,大腦卻異常清醒。她偷偷地吃了兩顆安定,強迫自己入睡。次日醒來,照舊一條溼透的枕巾。
下課了,她走到心理輔導中心的門外,深吸一口氣,推門進去,她知道,再這樣下去,她會瘋的。
“雪君,怎麼樣?昨晚睡得好嗎?”和藹的心理醫生笑眯眯地問。
梅雪君苦笑著搖搖頭。
“沒關係,慢慢來。”醫生摸摸她的頭。
這位大姐姐似的心理醫生總是笑眯眯的,不知道她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