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就是不能進醫院。可他身體裡的子彈如若不取出來,只是表面上沒有傷痕了,將來怕是會留下後患。
現在,他的命應該是保住了。林涵長舒了一口氣,慢慢把心放下。
她決定,冒一次險。
她運用精神力控制匕首,挖開了傷口處,取出子彈,靈氣在他身上游走,像是線一樣縫上傷口。
這大半天忙下來,她滿頭大汗,準確的控制精神力是一件費心力的活,不過,還好,子彈都成功的取出來了。
她放鬆下來,才有些後怕,癱倒在地上。
林涵又給他餵了一朵永生花,以確保萬無一失,然後嚴重透支的精神力讓她無比虛弱,在他身邊沉沉的睡著了。
一覺醒來,她還有些恍惚,突然想起了蘇青炎,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她轉頭看去,蘇青炎原本蒼白的臉色已經回覆了血色,只是嘴唇還有些發白,他睡得很踏實,這讓林涵的心稍微放下了點。往下看去,斷了的手已經長出新的,與手腕十分的契合,一點也看不出曾經受過傷,只是仔細瞅,能看出顏色稍有些不同。
而他的身上,健康的小麥色肌膚肌理分明,就連槍傷的痕跡後她挖出子彈,縫合傷口的痕跡都已消失,再也看不出曾經受過嚴重的槍傷。這在空間裡療傷效果好得沒法說,可不是在外面只用靈泉水的效果。
林涵伸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還好,並沒有發燒,看樣子還是空間靈氣的作用。
她覺得有些餓,隨手摘了串葡萄,一大串葡萄下肚,從身到心舒坦得很。
出了空間,她快速的離開南山,回到家裡,找到姥爺,問道:“姥爺,剛才那個人回沒回來?”
姥爺指了指房間,小聲的道:“回來了,在那兒睡著了。是青炎找你嗎?出了什麼事了?”
顧長生在林涵回來後就醒了,他一動不動,豎著耳朵聽著外面小聲的對話。
“蘇青炎受了傷,現在已經沒事了。姥爺,這事不要對任何人講。”林涵叮囑道。
“放心吧,你也累了,去休息吧!”鄭嚴知道輕重,對林涵的話從來都是信若神明。
“他要提什麼條件。姥爺儘量滿足他。”林涵往外走,想了想又折回來告訴姥爺:“他若醒了你就告訴他,蘇青炎脫離危險了,只是還沒清醒。”
鄭嚴點頭道:“我知道了,不過,小涵,青炎沒事嗎?”
“放心吧姥爺,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這都有數的。死不了。明天就醒了。”林涵現在放鬆了。開了句玩笑。
“你這孩子就知道胡說八道。青炎多好個孩子呀!”鄭嚴板著臉訓道。
“嘁,你們都被他給騙了。腹黑、毒舌,哪好兒了?”她不滿的嘟呶著。
“什麼?什麼腹黑?毒舌?什麼意思?”鄭嚴聽不懂,林涵從小到大經常說些怪話。
“沒什麼。”她吐吐舌頭一溜煙的跑回房間。
顧長生這回真正的放下心來。長長的嘆息了一下,然後會周公去了,三天三夜未睡,他也累壞了。
回到臥室,反鎖上門,她將窗簾拉上,然後又進空間看了看蘇青炎。
紀秋實躺在一張雕花大床上,神色平靜,他眉目俊朗。五官深邃,看起來與當年差別不太大,只是人長大了,更加成熟了。
林涵洗了澡,與小可愛交談了一會。回到房間看了會兒書,聽到外面吵嚷的聲音,知道林可他們回來了。
下了樓,正好紀秋實幾人將貨都送進倉庫,陸續進了屋。
“林涵,你在家呢?不是出去有事嗎?這麼快就回來了?”張立靜嘴快,搶先問了一連串問題。
“噢,事情辦完了就回來了。今天生意怎麼樣?”林涵轉身進廚房切了個西瓜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