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書硯說話:“你在臺球廳緩了好久才走,怎麼又喝上藥酒了?” 言外之意,他們現在又不能同房,再喝藥酒,豈不是火上澆油。 聞書硯湊近沈知蒽耳朵:“薄月禮要喝,陪他。” 沈知蒽的視線從薄月禮那張禁慾系臉上一掃而過,不知想了些什麼。 這時,薄月禮的電話響了。 他講泰語接的電話,神情異常嚴肅,完全沒有了即將用餐時的放鬆。 小巴頌吵吵鬧鬧,薄月禮便開了擴音。 泰語,沈知蒽聽不懂。 但是可以看得出,應該是在說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遇到什麼事了嗎?”沈知蒽隨口問向身邊的聞書硯。 聞書硯把聽到的話一句句翻譯給沈知蒽聽。 “有人向薄月禮彙報周望澎的防彈車被打毀,起火了。” “駕駛室裡有大片血跡,但是沒找到周望澎人。” “出事地點,左側是山,右側是河,已經在進行大型搜捕。” “薄月禮回覆對方:應最上級要求,一旦發現周望澎,可以不予上報,直接擊斃。” 沈知蒽沒想到會聽見周望澎的名字以及他的訊息。 他就像一束煙花,突然在她生命中的某個節點出現,炸完後就消失不見,然後又突然出現。 “哦。”她無力的一聲,嗓子裡乾嚥了下,隨後喝了口果汁,好酸。 聞書硯眼角餘光從沈知蒽側臉掃過,拿起果汁杯子對傭人說:“換一杯甜的。” 因為這一通電話,薄月禮身上有了任務。 晚餐用時不長,他就急匆匆與大家告別,要帶著小巴頌連夜返回曼谷。 臨走前,薄月禮放下精緻的白酒杯說了句,“聞老闆的酒很好,但願像上次一樣,晚上能打個勝仗。” 聞書硯幾乎與他同時落杯,“等你捷報,注意安全。喜歡與他繾綣()與他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