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臻想著抬首四下張望,容凜唇角勾出魅惑的笑意,鳳眸幽深瀲灩,慵懶的抬手指了指不遠處一輛意欲離開的馬車,溫潤的說道:“那是秦王府的馬車,秦王世子想必便在馬車上。”
他一言落,命令身側的弦月和絃夜兩個人:“去,把秦王府的馬車攔下來。”
“是的,爺。”
兩道身影如閃電似的迅疾離開,眨眼的功夫便攔住了秦王府的馬車。
容臻和容凜兩個人領著幾名手下一路走了過去,秦小爺已經掀簾望過來,本來心中正火大,準備找人出氣,可是抬首看到外面容臻和容凜二人走過來,秦小爺的氣焰立馬短了一些,不過很快明朗的笑著開口:“殿下過來了,本世子先前正找你和你商量這賭注的事情。”
容臻點頭,呵呵輕笑:“秦王世子這是打算付現銀啊,還是支票,還是一一”
秦灝差點吐血,他秦王府雖然家大業大,可是五百萬兩的銀票怎麼可能拿得出來,所以他準備回去交待一下,然後到太子府當奴才了,雖然這有些讓人不齒,但他秦灝說出口的話,言出必行。
“太子殿下,這事容本世子回去和父王母妃商量一下,總之殿下放心,本世子言出必行,既然輸了,絕不可能不認帳,所以殿下大可不必擔心。”
“那就好,秦王世子回去商量吧,早點給本宮一個訊息。”
她說完揮了揮手,自轉身往榮親王府的馬車走去。
身後的秦灝眸光幽暗深沉,看到容臻和容凜走到一起,他只覺得一顆心顫顫的,十分不是滋味兒,可是眼下他還是想想那五百萬兩銀票的事情吧。
秦灝想著放下了車簾,命令外面駕車的手下:“回府。”
秦王府的馬車離開了,容臻和容凜二人往榮親王府的馬車邊走去,身後跟著的蔣國公府的蔣青嵐和齊夢二人,總算逮到空檔開口。
“太子殿下,臣女告退,先回府了。”
容臻停住步伐,回身望向蔣青嵐和齊夢,不過她並沒有理會齊夢,而是走到蔣青嵐的身前,細心的叮嚀:“表妹小心些。”
“謝表哥了。”
蔣青嵐想到今兒這手筆,對於容臻,更多了一些敬重,不卑不亢的回道,然後領著蔣國公府的下人離開。
容臻和容凜二人則打算上榮親王府的馬車。
不過容臻還沒有上馬車,便聽到身後有疾風聲傳來,她飛快的回首望來,便看到一道黑影穿破暗夜的重影,一拳揮了出來,直擊向她身側的容凜,眼看那拳頭便要擊上容凜的臉,容凜卻只是懶懶的一抬袖,他的面前瞬間多了一道屏障,對面擊來的拳頭擊在了這道屏障上,轟的一聲響,那偷襲容凜的人,不但沒有偷襲成功,還被勁氣震得倒退了三步才站定,待到他站定,便破口大罵起來。
“容凜,你個陰險無恥的小人,竟然膽敢偷偷摸摸的把太子殿下帶走。”
容臻飛快的望去,便看到這偷襲容凜的人不是別人,乃是她表哥蔣雲鶴。
容臻一看蔣雲鶴氣急敗壞的樣子,便知道他為什麼生氣,定是因為容凜帶她離開,所以表哥生氣了。
容臻正想說話,身側的容凜卻懶洋洋的開口:“蔣雲鶴,那隻怪你沒本事,你有本事就攔住本王了,你沒本事攔住本王就要有自知之明。”
容凜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一下子把蔣雲鶴身上的火氣點爆了,他臉色陰沉,瞳眸嗜血。手指一握,再次凝了勁氣攻了上來。
容凜一抬袖,勁氣再次的蕩了開來,與蔣雲鶴的勁氣相撞,轟隆隆的內力爆了開來。
西城河邊再次的炸出了幾個坑來。
此時雖然沒什麼人,可還有人在,不少人望過來,蔣國公府的下人看到蔣雲鶴和榮親王爺打起來,不由得驚撥出聲:“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