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不過幾天光景,難不成這蘇雲歌真的就變心了?
不對啊,以前這蘇雲歌對他那叫一個死心塌地,任他如何冷嘲熱諷都不改其初衷。
要說以前都是假的,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蘇雲歌以前對他的付出倒也是真心,好幾次他都感動了,可是隻要一想到她那張醜得天怒人怨的臉,他立馬就感動不起來了。
他堂堂七王爺,怎麼可能會娶一個醜顏女為妻呢,說出去還不讓人給笑話死。
他雖然厭惡她,但是又不想失去這種被人狂追熱捧付出一切的感覺。這是他從未體會過的感覺,畢竟從小眾星捧月,都是衝著他身份來的,很少有人單純的是愛他這個人。
他喜歡蘇雲歌為他付出一切的那股衝勁,所以一直吊著她,也不拒絕。
三天前這蘇雲歌才給他送了一幅據說是三跪九叩來的觀止先生的畫作,怎麼今天就變成這模樣了。
難不成這三天裡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嗎?
這慕寒雲想得倒也不錯,確實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此蘇雲歌非彼蘇雲歌。
那個蘇雲歌痴心熱情,這個蘇雲歌可是沒心沒肺的。
“王爺,您這話說得笑死個人了。我已經許人了,縱使您再喜歡我,也不該向一個有婦之夫表白吧!沒想到王爺您居然有如此癖好。”
蘇雲歌雙手一攤,話語裡的不屑意味濃重無比。
一番話說下來,圍觀的群眾都有些低低笑開。
慕寒雲身旁的人看不下去了,“醜八怪,你說什麼呢?王爺說話有你反駁的份兒?”
蘇雲歌眼眸一沉,慕寒雲是王爺她倒留了手,至於這其他人她肯定是不會考慮的。
當下就是一鞭毫不留情的揮過去,直直打在那人的身上,瞬間裂開了一個血口。
“什麼東西也敢朝著姑奶奶吠,給我滾!”
一聲哎喲痛呼,將圍觀的眾人嚇得噤若寒蟬,生怕這姑奶奶一個不順心就將那鞭子抽到自己的身上。
“怎麼?王爺你身上還有蒼蠅嗎?要不要我再給你打打。”蘇雲歌晃了晃手中的鞭子。
慕寒雲咬牙切齒,一時間又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盯著蘇雲歌的面容恨不能盯出朵花來。
“蘇雲歌,你給我等著,有你好看的。”
他說罷便是甩袖離開,那被鞭子打得血淋淋的人也被下人拖著一同離開。
“看什麼看,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蘇雲歌瞪了一眼圍觀的人。
方才不吼是因為樂於慕寒雲在眾人面前丟臉,這人都走了,她可沒有給人當猴看的興趣。
人群呼啦一下散開,只留下了蘇雲歌與容千尋。
蘇雲歌緩緩走到容千尋的輪椅後,推著輪椅進了酒樓。
“是要來買些什麼嗎?”
十五、後媽
蘇雲歌的這一動作,讓容千尋的眼裡閃過一絲訝異。
她的動作很自然,一點都不羞澀或者生疏,面對他只是面對一個尋常朋友一般。
他以為,女子見到自己的未來夫君多多少少都會有點羞澀之感。想到這裡,容千尋的眼眸微垂。
也對,她連那種事情都敢做,若是真羞澀倒也奇怪了。
他聽著蘇雲歌的問話,緩緩開口。
“家裡有人喜歡吃這裡的芙蓉糕,所以出來買點。”
容千尋的聲音輕輕淡淡,帶著疏離感,卻又讓人生不起厭惡的心思。
蘇雲歌將他推到一張桌前,蹲下身子與他平視。
“你等著,我去給你買。”
說罷就轉身朝著櫃檯處走去,容千尋看著那娉婷背影,手指微微握緊。
從來沒有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