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書房,接著就來自己這裡,而鄒氏那屋總是放在最後位置,而且還只是應個景就走。
當然這讓鄒氏大大的光火,這也是近來大房雞犬不寧的原因之一。
六姐兒嫁的不如意,至少八姐兒這裡還靠點譜,這讓鄒氏多少有點安慰,但沒想到這八姐兒根本就不愛搭理她,鄒氏又怎麼會不生氣呢。
白眼狼狼心狗肺忘恩負義,鄒氏自然抓住八姐兒的機會就劈頭蓋臉的諷刺她,但八姐兒卻置若罔聞,該怎麼做還是做怎麼做,這讓鄒氏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內傷啊。
姐妹倆又閒話了會兒別的,最後又說起四姐兒找農書要種蔬菜的事,九姐兒很慷概的表示要教八姐兒蠟蟲的放養技術。
因為受了四姐兒的影響,這八姐兒倒也沒推辭,於是九姐兒便首先和她講起了那青榔樹和女貞樹……
正說著呢,鄒珍兒來了。
“八表妹,該過去看看了。”那鄒珍兒先和九姐兒寒暄兩句,然後才轉向了八姐兒。
八姐兒不說話。
“辛苦了,珍兒表姐。”九姐兒則笑著拍拍鄒珍兒的手道。
真心話,自從六姐兒和八姐兒陸續嫁掉,那鄒氏一天也沒消停過,生病是生病,鬧騰是鬧騰,大房的房頂總處於一種被掀的狀態。
開始人們也覺得這美夢落空的鄒氏不容易,所以都會去勸她,但卻沒想到卻沒一點效果,眾人也就懶得再勸了。
寧平侯文崇江自然也被這鄒氏煩的夠嗆,最後乾脆再也不去她的屋裡,去小妾哪裡躲清靜。
——這樣,鄒氏身邊也就只剩了這鄒珍兒,可想而知……
“哎,這沒什麼。”鄒珍兒笑的頗深沉,“我從來不怕辛苦的!”
再辛苦又有什麼,只要活得仗義坦然!
八姐兒九姐兒自然聽得懂她話裡的意思,禁不住都看向她。
她則繼續對兩人笑,最後兩人也笑了。
心照不宣的相視笑過之後,自然心更親近。
然後八姐兒跟著這鄒珍兒回大房,九姐兒則送兩個到門口。
“對了,九表妹,明兒六表姐回來!”這時那鄒珍兒又對九姐兒道。
“哦,是嗎?”九姐兒聽罷立刻滿臉欣喜期待之色。
和洛思遠完婚後,這六姐兒就和他一起南下去拜望他那個做鹽鐵轉運使的表舅,已經走了半個多月了。
這又是鄒氏每天生活在憤滿不平中的一大原因,一個小小的轉運使,這麼遠的路,又大過年的,值得嗎?
父母早亡,是表舅撫養我長大,我自當以父母之禮待之。但沒想到那洛思遠振振有詞。
思遠的話有道理,我願意和思遠走這一趟。六姐兒卻大大支援自己的夫君。
你……你……
氣的鄒氏都不知說什麼好了。
翌日,六姐兒就攜同洛思遠回了府,完成了他們這場遲到的回門。
見到六姐兒的時候,文府眾人又禁不住大大驚訝了一番——
因為府上這位嬌蠻霸道的姑娘上面一件月白繡花小披風,下身一件淡紫色蓮步裙,站在俊秀高大的姑爺面前,竟然既嬌羞又清雅,隱隱的有了幾分大家閨秀之氣。
大房的兩位姑娘嫁了之後真的是與以前截然不同了,愈發完美起來了呢,看來鄒氏這位做母親的遠遠不如那些姑爺會調教。
呵呵……
嫁的正確呀!
“九妹妹……”
從延壽堂看了六姐兒夫婦回來,九姐兒就拿了一個繡花棚子坐在窗前,準備繡兩針。
但沒想到,一會兒工夫,青桃卻領了一個人進來,正是那嫁的正確之一的六姐兒。
“六姐姐,快來——坐……”九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