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又怕被偷被搶,甚是麻煩。若是掌櫃的有合適我這弟弟戴的東西,不妨也一起拿出來看看吧。”
那掌櫃的一愣,看向重濤。大一開始他就覺得重濤與這幾人不同,雖然一身衣料也算得上不錯,但是同旁邊幾位相比就差了個檔次,更別說身上也沒有什麼事物,就連頭上的簪子也不過是個銀竹子的模樣,腰上掛的那個玉佩他一開始看了好幾眼,最終確定不過就是塊普通白玉。
可是雖然這樣,這身邊跟著的三位似乎卻都以他的言行為主,這就有些奇怪了。
掌櫃的腦中把重濤的身份來來回回猜測了好幾遍兒,最終也拿不準定位在什麼上面,如今聽這位豪爽公子的話,忍不住又看了那秀才幾眼。
重濤確實不太喜歡這些玩意兒,他以前就手腕子上戴一塊手錶而已。若不是到了這邊,都說君子端方如玉,人人都要掛塊玉佩壓袍子,他連玉佩都懶得帶。
重家不是沒有好東西,皇上也賞賜了不少金銀珠寶,其中就不乏有些玉佩,但是他身上又沒有武功傍身,帶著珍貴的東西出去丟了壞了被人搶了,估計能心疼的吃不下飯。
就因為這個,所以他身上都是便宜貨,幾兩銀子的那種,就算壞了也不至於心塞。
可是他聽恆昱祺說道要給自己買東西,也是一愣。腦中閃現的第一個想法便是他可能是要看看這店裡還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吧?畢竟剛才掌櫃的拿出這些東西來之後,恆昱祺的臉色就一直有些緊繃。
當然,這種緊繃可能在其他人眼裡或許會解讀為不屑,也可以解讀為面癱……
“我還是算了吧,戴那些東西,進進出出有麻煩,還容易遭賊惦記。”重濤婉拒道。
“哎呀,之瀾,你就讓唐公子買吧,這一路我見你一桌寒酸本事以為他並不疼愛你,如今才曉得原來是你自己不喜。早知道這樣,我便送你一些了。”薛映湖總算對這姓唐的有了一些好感。
“有是有,就是不知這位公子能不能看的上眼。”掌櫃的做成了一筆大生意,心情也是很好。他想了想,把桌上剩下的東西收了手,又進了內室,翻找了好半天才出來。
這次,他手裡捧著的都是一些小盒子,超過巴掌大的都沒有了。
這些小盒子裡裝的都是一些小玩意兒,但是每一個寓意都十分不錯。什麼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玉簪子,雕刻了步步高昇鑲嵌了瑪瑙的扳指,玉色青翠水潤的扇墜兒,還有一些可以鑲嵌頭冠髮帶腰帶的寶石。每一款都漂亮,而且都是屬於那種低調有內涵,但是價值不菲透著貴氣的。
重濤對這些想來不感興趣兒,唯一那個扇墜兒倒是讓他多看了幾眼,拿起來往恆昱祺的扇子上比劃了一下道:“這墜子與你這扇子倒是合適。”
恆昱祺心中歡喜,解下原本瑪瑙雕刻的事事如意的墜子,換了那枚玉墜兒,道:“瀾瀾好眼光,這墜子果然與我的扇子合適。”
掌櫃的轉了轉眼珠子,看這眼前倆人互動,作為一名多年察言觀色的老狐狸,他覺得自己頓時察覺到了什麼,於是拿出最後一直盒子開啟後笑著說:“這位小公子眼神不錯,那墜子玉質油潤,雕刻的也是獨佔鰲頭的好兆頭,而且那玉墜子原本與這串手串上的玉為一塊,也不知那工匠如何想的,一塊美玉分雕兩塊,一塊是男式扇墜兒,一塊卻雕成兩枚一鳴驚人的墜角兒,穿了個沉香木手串,也是男款。如今正好適合兩位關係親密的公子分別佩戴。”
沉香木原本就褐色,帶著淡香。比起那些金石玉器可以說在外觀上絕對是貌不驚人,可是價值卻能匹配,正適合重濤這種低調身上不愛帶東西的人。
直到付了錢把那手串戴在手上出了店鋪,重濤才回過味兒來,低聲對恆昱祺道:“這東西……你買給我的?”
恆昱祺心情十分美麗,他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