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將軍,真是活該!”
等這人走後,周倉立馬跑到李涉近前,急道:“主公你為什麼讓他走了,要不然我周倉絕對打爆他的頭!”
“打打打!你就知道打!你打他有什麼用,最後還可能會因為軍中鬥毆,直接被軍法處置,這正是別人想看見的。”李涉現在完全是明白劉備的痛苦了,這周倉絕對是張飛第二,什麼都是要打,完全不經過腦子的。
周倉聽李涉這麼說,方知自己確實過於莽撞了,只好在旁訕笑著。
“我剛才聽這士卒自語,應是朱儁的意思無疑。”秦明在一旁說道。
“算了,別管這些了,先吃東西吧!”李涉也不想考慮這些事情,真要把自己逼急了,大不了鬧起來,反正這長社守不守的住與自己沒半毛錢關係。
“可這東西太少了吧!”丁濤很是惆悵,畢竟他是有馬的,馬匹也已經餓了一夜了。
“不如我待會去找皇甫將軍說說吧,他好像和我還有點交情。”黃忠這時說道。
李涉當然知道皇甫嵩想挖自己的牆角,不過很不好意思,黃忠的忠誠度為100,是死忠,絕對不會離開自己的,不過李涉死了再另說。
李涉考慮一番,覺得也只有這樣了,說道:“這樣也行,不過現在還不急,我們要先看看這城裡的環境,免得到時候真個守不住了,在這個城裡我們也可以打攻堅戰啊!”
眾人將就著填了肚子,便去忙活了,一直到了正午時分,由於現在是六月份了,天氣已是非常炎熱了,再加上是正午,眾人早餐吃的也不咋樣,此時是真餓的不行了,連馬匹都餓的無精打采的。
好不容易等到開飯了,又有人送來了飯菜,說是飯其實與早餐一樣是稀飯,是清湯寡水的那種,不過與早餐不同的是,送來了五桶稀飯,但真要說起來,還沒有早餐的量多。
至於菜就更簡單了,只有一盆鹹菜。
周倉本來興高采烈的準備吃飯,一見是這個情形,當時就怒了,直接將碗一甩,怒喝罵道:“這狗娘樣的!”
“哼!你罵誰呢!”依舊是早上那人,依舊是囂張的語氣,不過這時做的更加囂張而已,將鐵勺往桌上猛力一敲,又指向周倉喝道:“你是不是不想吃飯了!”
周倉氣的火冒三丈,但周倉緊記李涉說的,覺得不能過於衝動,只得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誰知那人見周倉不出聲,以為周倉怕了,變得更加跋扈,甚至向飯桶裡吐了口濃痰,嘲笑著說道:“看看你們的樣子,你們也只配吃這種東西!”
周倉將牙咬的嘣嘣作響,雙拳緊攥,青筋凸起,氣的渾身發抖,但還是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那人這時又有了動作,詭笑著盛了一碗稀飯遞給周倉,那口濃痰正在其中,一坨黃色的東西在白湯中十分明顯,看起來格外噁心,還用那種關心的語氣說道:“來,肚子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吧!”
接著將盛著稀飯的碗放到桌子上,對著碗一指,兇狠的吼道:“吃啊!”
李涉按住黃忠抬起日月弓的手,高喝道:“元福你還要忍到什麼時候!”
“老子打死你這雜碎!”周倉血紅著眼睛,如一頭擇食的餓狼,奪過那人手中的飯勺,照著那人的嘴巴就是一飯勺。
那人只感覺嘴巴一陣劇痛,隨後腦子一片眩暈,直接被一飯勺打在地上,張口一吐,滿口的碎牙,鮮血淋漓。
周倉氣還不曾消,上前再補一腳,將那人躥躺地上,右腳大力跺在那人胸口,俯身說道:“是不是朱儁的意思?”
“你竟敢打我,你知不知道……”那人還在叫囂,周倉右腳用力一壓,口中直接溢位了鮮血,打斷了此人的叫囂。
周倉用飯勺死死抵住此人的臉龐,寒聲說道:“我不想聽廢話,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