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地問。
“你很快就會知道……”
扯下她最後一件肚兜,烙燙的吻吻上她滑嫩帶香的肌膚。
這一回,他放慢了動作,不再粗魯,而是耐心的、循序漸進的,討好逗弄著她每一處敏感的肌膚。
火燙的舌,一路往雙腿間的花徑延伸,滋潤柔嫩的花徑。
“嗯……”她**一聲,惟獨此刻,她不會壓抑,不會像清醒時那般,將自己隱藏在拘謹的表相下。
他可以感覺到,她是熱的,對他每一個動作和吮吻,都發自最真切的回應。
這女人中要一喝酒,便卸下心防,很好!這個秘密,他會守在心裡。
這一夜,他比以往更迫切地想要她,但他必須剋制自己慢慢來,不同於以往那般征服,粗魯,掠奪。
而是放慢了動作,溫柔的,深深的,深入她。
她越來越搞不懂他了。
近日來,她常常在發呆,當主子不在時,她顯得有些魂不守舍,腦子裡想的,都是他的影子。
當他在時,她卻又不敢正視他的眼,因為每當對上那雙眼,她會有種感覺,姜世庸彷彿看透了她。
人前,他仍然是那個高高在上、威風凜凜的酒王,但是當夜晚來臨,房裡只有他倆時,他的動作不再粗魯,特意放慢,撫摸她的大掌,也變得無比溫柔,彷彿……怕弄疼了她。
這一定是錯覺,她不想去深思,這種轉變是為了什麼?
她可以故意忽略,可以不去想,但身子騙不了人的。
當兩人譴蜷纏綿時,她的身子因他的撫觸而變得火熱難耐,她的肌膚因他的吻變得異常敏感,她無法剋制自己在他熱燙的體溫下逐漸融化。
她不明白,為何他對她不再只是單純的發洩,而是細膩的,呵疼的。
這種溫柔,比強取豪奪更加讓人防不勝防,一個不小心,就會悄悄侵入心裡,佔據一方。
她紅著臉,趕忙將腦子裡那些羞人的畫面給驅走;大白天的,她不該儘想些有的沒的。
手上拿著他的衣衫,上頭有太陽烘暖的味道,她細心的一件一件摺好,放入櫃子裡,然後拿起針線,專心縫製鞋子。
這是主子的命令,他說缺一雙鞋,要她做一雙給他。真不明白,他為何硬要她做鞋?他的衣袍鞋襪,向來由蘇州最有名的鳳織坊訂做。
鳳織坊的師父,手工細,功夫好,比她縫製的好多了。
但是主子有令,違逆不得,她只好日夜趕工,今兒個,就可以完成了。
“紫薇——你在嗎?”
門外傳來呼喚聲,她認得,是蘋兒,於是放下針線,站起身往屋外走去。“來了。”
她開啟門,一見到站在門外的蘋兒和玉蝶,不由得驚呼。
“老天!你的臉怎麼了?”紫薇望著玉蝶一臉的紅斑,驚訝問。
“紫薇……”玉蝶見著了她,哭得更加傷心。
紫薇忙安慰她。“有什麼事,慢慢跟我說,別哭。”
一旁的蘋兒,也紅著眼眶道:“玉蝶吃了不乾淨的東西。”
紫薇聽了,這才放心。“原來如此,我們跟劉嬤嬤說一聲,叫大夫來看。”
“沒有的。”
“為什麼?”
她話才問出口,兩人的眼淚都像斷線的珍珠,再也無法抑止的掉下來,跟她哭訴這些日子以來的委屈。
紫薇聽了之後,禁不住訝然。
“豈有此理!她們竟然對你們下藥?”
玉蝶哭訴道:“蘋兒不過喝了杯茶,就拉了一整天的肚子,渾身無力,頭暈目眩,連著好幾天都打破了杯子,惹得少爺很不快。”
蘋兒也委屈的掉淚。“我只是瀉肚子還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