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看著他一副奸詐小人的模樣,不由得豎起一根大拇指,道:“幹得漂亮。”
想了想,他又道:“你馬上通知他們,帶齊裝備,立刻啟程,明天我要看到他們站在我面前。”說完又對登敏喊道:“三營長,三營長。”
登敏左右看了看,發現馬成功視線的方向正對著自己,不由得一愣,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馬成功笑道:“就是你。過來過來。”
登敏趕緊跑了過來。卻聽馬成功轉頭對阮勇介紹道:“這是青年軍的三營長。砂楚是一營長,金三角那邊過來的是二營。奈奈溫是後勤部長。”他又看向阮文勇,道:“你是傳令兵,記住,我在這裡的時候,你隨時隨刻都要跟著我。”
介紹完,他又對登敏道:“可以建兵營了吧?”
登敏愣了愣,立刻便回過神來,道:“我馬上去。”說完便帶著幾個戰士繼續幹活去了。
馬成功又對阮勇道:“我給你籤個授權書,以後你就拿著金三角那邊的資金招兵買馬。我這麼安排你覺得怎麼樣,阿拉幹自治省的阮勇省長?”
阮勇笑道:“都聽馬先生的安排。”隨即他又驚訝地道:“省省長?”
馬成功攤開手,笑道:“杜素英的那個想法不切實際,她想當女王,可她在這兒奮鬥了幾十年,當上了嗎?最後還得被逼跟西方合作。但是你知道的,西方那都是什麼人?吃人都不帶吐骨頭的。可是自治省,還是能想一想的。”
阮勇嘆了口氣,道:“她以前是赤軍成員。最初,她到緬甸是來革命的。”
馬成功笑了笑,道:“民族共存嘛!不一定非要一幫人消滅掉另一幫人,也可以讓他們跟你們說一樣的話,讀一樣的書,吃一樣的飯,玩一樣的遊戲!只是拜神的時候大家拜不一樣的神而已嘛!”
阮勇呆了呆,看向一邊的阮文勇,阮文勇卻道:“馬成功的意思,就是融合他們,可以給他們信仰的自由,但不能讓他們自治,阿拉幹只能有一個聲音。”
馬成功用讚許的眼神看了看阮文勇,道:“你以後可以接你老子的班。”
阮勇卻又道:“西方那些人”
馬成功伸手打斷他,站起身道:“你應該知道村子裡來了個北邊的人,叫呂一樂,你有什麼麻煩就去找他。我這會兒去一趟貌奪,用你的車。”
中午的時候,馬成功的車停在了希爾頓酒店的停車場。
穿著一身迷彩服,戴著一頂軍帽的馬成功下了車,卻並沒有進酒店,而是遛著牆根出了酒店大門,來到了街上。
,!
街上到處都是跟馬成功一樣裝束的人,只是大部分都揹著槍。
馬成功將帽簷向下壓了壓,沿著街道向海邊走去,一直走到一條看起來破破爛爛的老街,才在一家門口轉著彩燈,看起來挺洋氣的理髮店停了下來。
走進店裡,馬成功用英語說了一句:“理髮。”便摘下帽子,坐在了椅子上。
一個梳著五顏六色的非主流髮型的年輕人走了過來,看了看馬成功的頭髮,道:“先生,你的頭髮真好,剪掉可惜了。”
馬成功嘿嘿一笑,道:“剃個小平頭。”
半個小時後,戴著軍帽的馬成功出了理髮店,走到一家小飯館,點了一條魚和兩碗米飯。
吃完飯,他用前臺的有線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出去,電話一通便用英語道:“二十二,皓月,接駁。”電話裡傳來嘟嘟嘟的聲音,半晌,才有一個聲音問道:“皓月?”馬成功又道:“緬甸,貌奪港,海邊。”
一個小時後,一艘快艇在距離貌奪港一公里的海邊停下。
馬成功淌著海水踏上快艇,快艇上卻看不到人。來到艙底,他拿起置物盒裡的一個手機,這時手機鈴聲卻有些突兀地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