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姚廣笑著道:“那是當然了。這車是心悅按摩房陶瑩瑩的,我就算明天告訴她借用了一下,她也不會說什麼的。你知道不馬哥,每次她去汽修廠上霍師傅的課,我都給她留的前排的位置。”
馬成功不再說話,他知道姚廣說的事實話,自從霍國強開了化妝課,姚廣倒跟花園路上的那些鶯鶯燕燕打的火熱,姚齊為了這事兒都找了好幾次霍國強了。
當即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才一點三十五。
馬成功本來打算走路來這兒的,因為和大臉約的搞掉監控的時間是兩點半到三點半,差不多一個半小時的時間,足夠他到達玉足堂了。
可是姚廣這老小子說哪裡用得著費那事,直接便從一處沒人的自建房窗稜上扯下兩截鐵絲,將停在巷子裡的一輛電瓶車給戳開了,然後便載著馬成功一路穿小街過小巷,愣是避開了所有的監控到了這裡。
兩人在一處牆角蹲了下來,馬成功摸出煙遞給姚廣一支,姚廣又拿出打火機給他跟自己點燃,然後兩人邊默默地吸了起來。
即使到了後半夜,前面南河街上仍然隱隱約約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吼歌聲。
這個點還在外面浪的也不一定就是社會閒散人員,因為今天是週末。那些沒找著老婆因此沒有家又被無良領導們欺負了一週的社畜們,喝了酒來放鬆一下也是很正常的現象。比如現在這些歌聲裡聲音最大的一個,就是一個破聲帶著一個破聲,外帶著半點哭腔和半點不甘的《痛哭的人》。
“咯咯咯,有人有人”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怕啥,兩個癮君子而已。”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一男一女相擁著從某個後門處鑽了出來,然後躲到了馬成功他們停放電瓶車的大樹後的圍牆邊。
不一會,有點壓抑地,又有點痛苦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便是急促的呼吸聲和低聲的呻吟聲。
馬成功倒是不動聲色,姚廣有點蹲不住,老想伸長脖子去看,卻被馬成功一把拉住,低聲道:“管那麼多閒事幹嘛?反正是別人的老婆。再說這兒很多花園路的出外勤,說不定就碰到熟人,尷尬不?”
姚廣笑了起來,道:“馬哥你說的對。”
兩人蹲在牆角聽了三段,又看到兩對大漢出來鬧著要單挑最後不了了之,到扔下第五個菸屁股後,終於到了兩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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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成功站起身,對也跟著站起身的姚廣道:“你就在這兒等著我,有事情就自己先走。”
姚廣卻道:“馬哥,道上的規矩,得看到你進去,再看到你出來,要不就是不仗義。我老姚雖然金盆洗手了,但既然來了,規矩還是得講。”
馬成功笑道:“哪裡有那麼麻煩,最多也就一刻鐘。”
見他沒有阻止,姚廣跟著他便到了玉足堂的後門處,卻見這是一處密碼門。他正要說話,卻見馬成功從屁股後面摸出一雙線手套戴在手上,然後伸手在密碼門上一抹,只聽“啪嗒”一聲,那門居然開了。
馬成功彎腰將兩隻鞋子脫下來,回身塞到姚廣懷裡,又指了指對面,道:“你就在那兒蹲著吧!別出聲,一刻鐘後我要是沒出來,你就自己先走。”
沒有管瞪大眼睛,有點茫然地看著自己的姚廣,馬成功閃身便進了門,又輕手輕腳地將門關好,然後直奔大廳而去。
到了大廳旁的拐角處,馬成功站在牆後,伸手摸出手機,按到自拍模式,從牆角伸出手機看了看大廳牆角的攝像頭,果然攝像頭下方一片黑暗,沒有紅光閃過。
將手機放好,馬成功深呼了一口氣,然後徑直向著大廳左邊的一道門走去。
這道門果然也是密碼鎖,照例將手在上面一抹,門又開了。依次又進了兩道防盜鐵門,終於來到一個像是倉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