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的所長,他呢,馬上就要來了。你們出去打聽打聽,他那人”
話音未落,就見馬成功猛地踹出去一腳,將他踢出去半米遠,那龐大的身軀連著椅子一下倒在砂石地上,真真的是塵土飛揚。
正準備掙扎著起身,就見馬成功快步上前,一個足球場上標準的蹬踏動作,一腳踩在他的肚子上。
“噗!”
肥胖症患者李福來一下將中午吃下去的東西全部噴了出來,各種黃色的、白色的、黑色的東西,帶著胃裡的粘液噴灑出一米多高,又落在他身後站著的那些泥腿子之中。霎時一股難聞的氣味隨風飄蕩開來。
“臥槽!”
後面的人群愣住了,連劉思遠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馬成功,他和其他人一樣,都沒想到馬成功會動手,不但這麼突然,下手還這麼狠辣。
李福來後面的人群下意識地散開了來,有兩個泥腿子舉起棍子衝了上來,不料馬成功猛然扭過頭,側身一腳踹在一個人的胸口,將他踢飛出去。緊接著又一個一百八十度度轉身,又踢向另一人,那人趕緊橫棍在前想要抵擋,不料馬成功的腿太重,帶著風聲一下踢斷了棍子,腿上餘勢未了,結結實實地蹬在他的胸口上,下一秒,他也直接向後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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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人一下都止住了動作。
這時候就算是個瞎子也看出來了,這捲毛大漢是練家子,下手還特別黑,明顯是帶著戾氣來的。這就好比兩人幹仗,誰手黑誰就先在氣勢上壓了對方一頭。而如果他不但手黑,還練過,那你基本上就可以繳械投降了。更何況這些人都是李福來的僱工,沒必要為了僱主把命搭上。當即人群便止住洶湧,所有人都往後退了兩步。
馬成功也不理會他們,轉過頭一把抓住李福來的頭髮,生生將他拖到椅子前,又將椅子反過來,把他的腦袋放在椅子上,用腳踩住,厲聲道:“老子已經是通緝犯了,別他媽拿警察嚇唬老子。現在老子數到三,立刻把你知道的說出來,不然老子就把你腦袋踩出屎來。”
李福來這會兒魂都快嚇沒了,嘴裡又沒多少氣,只能期期艾艾地道:“大,大哥,我說,我說。是我在錢櫃認識的一個撩家,姓朱,叫朱敏,她借的,不,是租的車,她給了我一萬塊,說只用兩天。誰知昨天下午就把車送回來了,貨車裡還多了一個撞壞的小電車,那小電車,我三千塊處理給竇水關鎮的老李汽修廠了。”
“撩家”是清江話,就是有不正當關係的男女。馬成功當然知道朱敏就是竺小竹,這女人有性癮症,長期在錢櫃找一夜情。只是馬成功沒想到她連李福來這樣的貨色都能看上眼,更沒想到會是她對郝婷婷和林靜下的手。
當即又問道:“知不知道她在哪兒?”
李福來急忙道:“她這兩天都住在鄧水北郊的雲客來客棧,就是不知道現在她走沒走。昨晚我還去過那裡。”
馬成功一聲不吭地轉身便走。
還未走到車前,便聽到遠處公路上傳來了警笛聲。劉思遠立刻跟了上來,對馬成功道:“馬哥,上車。”
說罷對後面的那群光頭大漢一揮手,那群大漢烏泱泱地向著公路而去。雖然公路上看熱鬧的人群避之不及,但並不妨礙這些大漢驅趕著人群向著竇水關鎮方向而去,轉眼便把從竇水關鎮方向而來的公路堵了個嚴嚴實實。
馬成功上了車,劉思遠開著他那輛路虎,掉頭便向著鄧水方向疾馳而去。
四十分鐘後,兩人在雲客來客棧門口停下。
馬成功進到客棧裡,直奔前臺,向正拿著一個平板看影片的小姑娘道:“有個叫朱敏的,是不是住在這裡?”
那姑娘抬頭看了看馬成功,又看了看後面跟上來的劉思遠,道:“我們不能隨便洩露客人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