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會不會說明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啊?如果以後我再愛上別的人了呢?我現在都有點懷疑自己了。”
“水性楊花起碼得姿色出眾!姿色出眾的人幹嘛還要懷疑自己?”
可是,林季月的回答再次沒按畫風走,她精準的告訴那人答案,“不會!愛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情感。”
桃子怔怔的盯著林季月,果斷呆住了。然後下一秒,迅速衝進去,放了一首歌進來。然後默默祈禱,總監大人可千萬不要聽這一晚的播音。收聽率也不要降低太多。
同一時間,以電臺為軸線,位置相反的兩棟別墅,裡面的人一同疑惑的摘下耳機。
其中一人,起身就要往外走,走至門口時,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還是回來的那身衣服,形容也是頗為邋遢。頓了頓,索性折回去洗澡,順便換了乾淨的衣服。換好衣服後,手機鈴聲突地響起,他隨手接起,另一端的聲音就迅速穿了過來,“我告訴你啊,最近可是有人在打聽當年的事,都打聽到我這來了。”
那人一頓,“我知道。”
“什麼叫你知道?”另一端的人悠悠哉的哼唧,“不是我說你,你當初直接就應該把……”
“好了!”他果斷打斷他,“我還有事,回頭再說!”說罷,就大步往外走。
另一人的住處卻是自門外傳來急速的腳步聲,女人急衝衝的走進來,在他驚愕的視線下,不由分說奪過他的手機,看見手機上顯示的頻道。
長直髮的女人將手機猛地放在桌子上,淚眼汪汪的凝著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男人,“你真的不要我了是不是?”
男人別過眼,夜幕下,他的臉頰是一如既往的無懈可擊。一如既往的,冰冷不近人情。
“別鬧了!”他低低道。聽得出的,只有不耐煩。
“阿瑞!”女人徹底哭出聲來,“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她這般柔弱可憐的說著,身子卻是湊近了他,紅唇似火就這麼柔軟的貼上。
☆、過氣歌手
薄唇,堅毅的下巴,脖頸,喉結。
熱吻緩慢地卻又急促的下移,身前的人卻是毫無反應。末了,只是不耐的推開她,起身大步離去。
只剩桌子上的手機,在他離去之後,嗡嗡閃了起來。
電臺內。
節目終於結束的時候,桃子方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收拾好東西同林季月一起離開時問她,“季月,你剛才是怎麼了?心情不好嗎?”
林季月皺了皺眉,仍舊有些不在狀態。只道,“沒什麼,我挺好的。”
桃子一看這情形,就知道她是真的不好了。當下挽住她的手臂,“不然我送你回去吧!反正我們住的也挺近的。”
“不用了。”林季月錯開她的手,心不在焉的搖搖頭,“我自己可以。”
不過十分鐘就到了小區,林季月同桃子道了別,顧自往裡走。許是因了是半夜,和著氤氳的路燈,她的腦袋愈發混沌。以至於走到單元樓下,被人擋了路,也未曾察覺,只是悶悶地按照熟悉的路線往裡走。
“小禾!”手腕倏地被人握住。
林季月愣愣的轉過頭,凝見厲長瑞那張臉時,腦袋小幅度的晃了晃,轉瞬便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目光情深卻又哀怨。
艱難抽離出的靈魂似乎知道,她進入了小禾的角色狀態。可是知道,不代表能夠掙脫。
“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她語調平和的問他,態度是難得的友好。
厲長瑞驚訝於她沒有掙開他的手,不由瞬時緊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笑道,“我當然知道你住在哪。我說過,我要和你重新開始。”
他的聲音似有魔力一般,她原本就有些晃神,這會兒見了他,意識就變得更加渙散。可是心裡卻還是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