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呢!”
宋白說:“談笑在學校的時候有個外號,說她不太理人。我們男生有時候聊起來,都說她的宿舍肯定是跟冰窟一樣。沒想到……呵呵。”宋白笑了笑,沉浸在回憶裡。
陸楓眨眨眼說:“談笑在單位還好吧?”
宋白走出回憶,答道:“不錯。她是高階律師,而且又有自己的專長,所裡還要依靠她呢!”
陸楓道:“哦,我聽說您是……”他想說單位領導,但是又覺得不太好意思張口。乾脆停在那裡,等宋白接話。
宋白道:“哦,同事,我們一起做case,就是接案子。一般接來之後,會按照情況進行分配。嗯,我會負責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比起專業內容,我可不如談笑。”
陸楓“哦”了一聲,說:“談笑啊,有時候死心眼兒。做事還行,做人呢就差點兒。你們是同學又是同事,平常還要幫幫她。”
陸楓說的老氣橫秋,好像談笑她爸。但是宋白卻聽出點別的味道,心裡苦笑:人家終究是夫妻,關係怎麼也比他這個外人近。說話也不用像他那般客氣。
不過,宋白骨子裡的厚道沒有讓他說出什麼,只是接著說:“每個人都有自己脾氣,所裡其實還是很尊重大家的個性的。說起來,談笑工作還是很勤勉的。所裡業務量比較大,工期也短,談笑很好強,總是能按時完成。有時候,我們都勸她注意休息,”
最近談笑的工作狀態不太穩,時而加班很久,時而很早下班,宋白知道這和陸楓回來探親有關,但是卻不能明說。只能隱晦的告訴陸楓有關談笑的工作狀態。
陸楓也不知道聽明白沒有隻是說:“嗯,她身體不太好。是應該休息休息。”
這時,小瘋子活蹦亂跳的跑進來,後面是談笑,對陸楓說:“飯弄好了,你去吃點吧。”
陸楓站起來,弄平身上的褶子說:“行,那你們慢聊。我去吃點東西。”
談笑和宋白聊起工作就沒完,從各式資料到各種程式,甚至說起客戶的秉性,直到五點陸楓走進來問是不是該去機場了?兩人才驚覺時間過的很快。
陸楓帶著小瘋子坐在後排,宋白坐在前排,談笑開車。一行人趕奔機場,路上稍微有點擁堵,好在時間充裕。下了車,宋白與他們夫妻揮手告別,看小車絕塵而去,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看來,談笑夫妻雖有嫌隙,至少目前的生活還算和諧。自己先前想的,有些左了。
機場人來人往,寬敞的候機樓裡燈光明亮如晝,各式商品照人眼花,宋白卻覺得這個來往了無數次的中轉站突然很冷清。所有的人和物都如背景一般漸漸消失,唯有他自己看著窗外一排排的飛機,還在無限期的等待、等待、再等待……
送走宋白,陸楓坐回前排。小瘋子在後排的籠子裡抗議了兩聲就趴下了。談笑有點擔心:“它怎麼了?不會是暈車吧?”
陸楓回頭看看,狗眼微抬不知道想表達什麼,只好說:“沒事。多暈兩次就好了。不能慣它毛病。”
談笑和陸楓回陸家過年,談笑不忍心小瘋子自己一“狗”熬過這個時刻,堅持要帶上。陸楓家裡以前養過貓,搬家後就再也沒養了。所以,陸媽媽並不是很介意帶小瘋子過年。陸楓有點擔心老爸看不上小瘋子的血統,但是在談笑面前他什麼也沒說。
想了想,陸楓問:“你怎麼把他帶家來了?”這個“他”顯然是個人,因為陸楓的口氣有點不耐煩,和剛才的熱情有禮截然不同。
談笑說:“大過年的,總不能讓人家還在辦公室等吧。辦公室都沒人了。”
陸楓說:“那有什麼不可以,你以前不也是如此嗎?”談笑和他講過以前怎麼過的年,陸楓順口帶了出來。
談笑想說什麼,張張嘴巴似乎又說不太好,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