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也不會說些什麼了。
米擒裔不再做主,又有誰能攔住野利都彥與蒼狼入宮呢?
蒼狼挾持了米擒裔,他帶著的那些士兵也就不必隨同了,四人光明正大的進入西夏皇宮。
外面的這番動靜,裡面的宮女可不知道,誰會想到蒼狼挾持了米擒裔,而這個時候米擒裔也妥協了。
野利都彥笑道:“拓跋將軍多虧了你,要不然可要壞事了”。
蒼狼淡淡一笑,看了易寒一眼,卻沒有說些什麼。
易寒一臉心事,腳步匆匆,卻沒有留神。
米擒裔哼道:“這是好事嗎?我看你事後怎麼辦?”
野利都彥與蒼狼兩人同時哈哈大笑,有些事情卻只能咽在肚子裡,自己知道就好,不能說出來,也就不像米擒裔解釋了。
由宮女帶領下一路上走到了皇宮內院,這個地方就是狼主日常居住的宮室,當然這個地方不止住著狼主一人,還是前任狼主的妻室,只不過望舒公主即位之後,這些人都被移居到偏冷清的地方。
西夏皇宮內院倒與大東國皇宮內院不同,隨處可見守備的西夏勇士,更是有著一品堂的高手在秘密的地方坐鎮,看起來風平浪靜,四人如入無人之境,那是因為他們光明正大的進來,倘若有什麼風吹草動,周圍可是處處危機。
到了狼主居住的御月院門口,宮女停下了腳步,說道;“三位大人稍後,容我進去稟報”。
四人等了一會,那個宮女帶來一個女子,這個女子的服飾很華麗,外披袍子,敞開的袍子可見上身著緋色交領窄袖長衫,衣衫上有團形花紋,描金絲線,領口袖口飾有花邊,肩披巾,衣衫下襬連著百褶裙,裙有綬帶,腳踏尖勾布鞋,比較特殊的是她似西夏文官一般帶著頭冠,那頭冠宛如蓮花模樣,僅將發鬟蓋住,可見兩鬢,腦後髮絲垂落在肩膀後背之上。
她的膚色五官是那種典型的西夏人,臉看上去又一種流光溢彩的色澤,加上她成熟的面貌以及女性豐滿的身體,華麗高貴中透著著異樣的豔惑。
易寒心中估計這個美麗的宮官應該有三十多歲了吧。
那女子走來,野利都彥道:“拓跋宮令,我們想見狼主,請宮令代為轉告”。
易寒一聽宮令便知此女身份,在西夏,宮令乃是正一品的女官,管理後宮內院瑣事,統管六局二十四司,代掌鳳印,乃是狼主的身邊人,不過此女三十出頭就成為宮令卻有些年輕了。
那宮令淡淡應道:“上品大人,狼主休養身體,暫時不會見任何人,大人若有重要事務可與米擒大人商議確定”。
米擒裔聽了這話有些幸災樂禍,早跟你們說狼主不會見任何人了,非的闖進來,現在是進宮了,莫非你們還敢闖入這御月院不成,拓跋宮令可不是我這種軟柿子,你蒼狼想捏就捏。
野利都彥還沒說話,易寒聽到這話,心裡有些擔心,莫非望舒的身體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否則為何什麼人都不見,她這麼做只是為了安穩文武百官的心,想到這裡脫口問道:“狼主是不是病了”。
拓跋宮令聽到易寒的話這才朝他看來,其實剛才她有看了易寒一眼,但也只是淡淡一瞥而已,現在又看他是因為他說出冒犯唐突的話來,拓跋宮令嘴角剛嚅欲言,突然卻雙眼一亮,眸子認真的凝視易寒,她凝視了好一會兒,確定這個男子就是狼主畫作中的人,易寒整感覺好奇怪異之時,只聽這宮令突然出聲道:“你俯耳過來”。
易寒也沒細想就照做了,那宮令沒有什麼避諱的將身子往易寒身上靠,帶著那淡淡的女子體香,若不是易寒一心想著望舒,說不定早就心猿意馬。
野利都彥與蒼狼見拓跋宮令在易寒耳邊低聲說了一通話,易寒聽完露出笑容,有些激動道:“謝拓跋宮令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