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雙腿交併的凸巒地,隱隱也可見團津之滑膩**,窄窄金蓮赤足踏在石砌地板之上。
四女向宮令施禮,“見過宮令”。
易寒望著這四個美麗的女子垂涎欲滴,心中卻想道:“該不會望舒特意考驗我的吧”,但觀此四女神情,眼神清明,表情坦然,卻絲毫沒有妖豔嫵媚之態,莫非知道我最好這一口,心頭雖蠢蠢欲動,卻不可讓這般女子小看了中原的君子之風,非禮勿視,舉袖側身,不再貪視,此舉表現在易寒身上實在是有裝模作樣的之嫌,然而在易寒想來,此為大東國風而犧牲小我。
易寒朝臉帶笑意的拓跋宮令問道:“宮令,狼主真的在這裡”。
拓跋宮令笑道:“大人不必害羞”。
此話頓時就讓易寒激動了,我害羞,我會害羞,這不是害羞,這是大東國的君子之風懂不懂,沒有想到這拓跋宮令非但沒有體會到大東國的君子文化,卻認為他是害羞,老子還巴不得多看幾眼了。
易寒的神態卻讓這些女子認為是說中了他的心思,拓跋宮令身後幾女偷偷掩嘴淺笑,拓跋宮令目光像是持重長者一般,將易寒當做孩子,伸手拉住易寒的手,“大人,我帶你進去吧。”看樣子還真有點擔心易寒害羞,怯步不敢向前。
易寒心中嘆息,真是不知狼性危險,我若發起瘋癲來,你們這幫女子就知道我害羞不害羞了,他是個成人,有足夠的理智控制自己。
四女解開紗簾,就似在密集柳枝掰開一道縫隙,在前領路,拓跋宮令搖拽長裙,手指貼在易寒掌心,牽引著他前進。
易寒感受到拓跋宮令櫻滑的肌膚,問道:“拓跋宮令,不知你年芳幾何?”
“自從孃胎出世已經三十有五”,在西夏詢問一個人的年齡並不會顯得不禮貌,拓跋宮令也不忌諱,坦言相高。
保養得這麼好,易寒非常吃驚,看著她嫋娜的身段,玲瓏的曲線有點不敢相信,這成熟的女子也別有一番風韻。
拓跋宮令笑道:“大人舉止羞澀,該不會還是處男之身吧,宮內狼主王子男女之事歸我所授,大人這方面若是生澀,我可以指點傳授幾法”。
易寒哈哈大笑,“有機會定向宮令指點一二。”心中暗笑:“這四十多歲的娘們,看來在男女之事方面早已經千錘百煉了,她人顯得親近,言語不妨輕浮隨意一點,不必太過守禮”。
拓跋宮令道:“大人年紀雖青,卻是不凡之人,心有所向,不沉迷淫歡作樂,男女之事不甚諳練也在情理之中”,此話卻是有一定根據,讓狼主傾心的男子豈是凡夫俗子,定有其過人之處。
易寒莞爾一笑,“慚愧,慚愧”,抬頭看路,突見前方四女翹翹的臀兒,潤脂勻圓,卻閃到了眼睛,“哎呀”一聲。
見了易寒誇張舉動,拓跋宮令不禁撲哧大笑起來,忙掩住笑聲說道:“大人又怎麼了?”
“這味有點重!”易寒連忙掩飾。
拓跋宮令舉袖一扇,“這周圍都是清香,卻不知道大人聞到什麼味兒重,我令將那味香味撤去”。
易寒笑道:“不必了,只是不習慣這個味道,聞久了就習慣了”,說完又是一語,“我一個男子,周圍都是紗簾,花香,美人,實在有些奇怪”。
拓跋宮令套用易寒的話,“大人呆久了就習慣了”。
易寒呵呵一笑,四女解開紗簾,只見中間一個蓮形水池,池約有五丈闊,十丈多長,內有四尺深淺,池水清澈透明,但見底下滾珠泛玉,冒出水泡上來化作熱霧,四面各有無數孔竅通流,玉石臺階平坦光潔。
蓮池外圍的牆邊鋪上一圈香錦彩絢,牆上鑲有燭臺,卻未點明,蓮池正面整齊排列十來個描金彩漆的衣架,左邊設有一處沉檀梳妝檯,上有漆盒,木梳,銅鏡,一盞琉璃燈,香油明亮,右邊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