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這是真實存在惟人所知,這是活生生的並不似那個白衣女子那麼虛無縹緲。
然而往利嘉絨面對無數人崇拜的眼神,她卻一臉平靜,沒有露出半點笑容,心中道:“我的朋,是你在保佑我嗎?你永遠是嘉絨的朋”。
所有人擁著往利嘉絨,他們要將傳說的頭環帶在往利嘉絨的頭,也許那個白衣女子才更有資格,但是她的神奇讓人感覺她並不是凡人,神是不需要接受凡人的爵賞。
男女載歌載舞,他們將最矚目的往利嘉絨圍了起來,將花枝青枝拋到她的身,這是近些年最熱鬧的花朝。
易寒三人遠離山峰,遠離花朝,遠離聖獸甄選,遠離熱鬧的人群,周圍變得安靜起來,只有不時從遠處傳來的若有若無的熱鬧聲。
清婀與清環兩人沉默不語,臉有些擔憂,因為她們帶著一個男子,卻不知道主人要如何處置。
易寒卻有些著急,不停的問道:“到了沒有?越好在哪裡見面呢?”
清環被他問得有些心煩,冷冷道:“你是不是希望早一點死”。
易寒哈哈大笑,“還不知道我死還是她死,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動我”。
清婀說道:“易大哥,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就不要再說大話了,主人要你死,在西夏你還真活不了,無論你的本事多好”。
易寒微笑道:“小清婀,你還小,不懂,男子有一種本事,可是收拾任何一個女子”。
清婀一愣,似乎還真的聽不明白,易寒笑道:“你的主人是不是女子啊。”
清婀點了點頭,易寒有些得意道:“這就對了,那她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清婀糊塗,清環卻是聽懂了,冷聲喝道:“大膽!無禮!你什麼身份也敢窺覷我家主人。”
易寒漫不經心道:“什麼身份也不是,就是一個普通的男子”。
清婀非常堅決道:“易大哥,我保證你看了我家主人,連半點念頭也不敢有,你會情不自禁的心生敬畏。”
易寒笑道:“小清婀,我還真不會”。
清婀跺腳嗔道:“不許叫我小清婀”。
清環冷聲道:“清婀,你在跟他調情嗎?”
清婀聞言,一臉不敢相信還真有點跟他調情的味道,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突然間她感覺自己是那麼可恥,快步跟清環,不再跟易寒說半句話,嬌麗的臉卻陷入了思考。
這情環真是半點人情味都沒有,清婀這麼可愛的姑娘,我怎麼會有這種邪惡的念頭,突然前方一個白色的身影,夕陽拉長了她的身影,讓她背影看去來是那麼挺秀,孤高絕世的身姿卻透著濃烈的生命氣息,風吹拂她烏黑飄逸的長髮,撩起後頸一點潔白細膩的肌膚,散發著柔和的光澤,衣裙被吹得緊緊貼著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衣裙舞動,搖曳出無限的風韻,這是美的讓人窒息的一幕,她那麼安靜如畫中人一般,讓人充滿遐思幻想,幸運的這不是畫,他可以看到她的容貌。
清環停了下來,聲音有些顫抖道:“是主人”。
易寒卻似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他的雙腿不受控制的朝望舒靠近,要凝視她還是擁抱她呢?或者要親吻她,他不知道,只知道久別相見的一刻就要來了。
清婀突然將易寒攔住,“易大哥,你先不要過去,等我和清環跟主人說明情況,你再過來”,趁清環不注意,低聲道:“一會若有什麼不對勁,我就給你打手勢,你快跑”。
易寒莞爾一笑,只感覺眼前這個姑娘可愛極了,難道她忘記了自己來見她的主人就是為了解決她的難題嗎?自己跑了,她又怎麼辦。
這個時候清環已經靠近望舒,“主人”。
望舒並未出聲,也沒回身,她的身子在微微顫抖。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