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武道之人也是一樣,道之巔峰就是他們的追求,武道就是他們的世界,不在道中之人絕對無法理解他們為何會有超乎常人的能力,飛花摘葉,踏雪無痕,斷樹劈石,便像一個乞丐永遠也無法瞭解帝王所過得生活,自然在乞丐眼中他們沒有親眼所見,便是無數人同執一詞也不會相信竟有那般奢侈的生活,可那些真真實實存在的。
從南宮婉兒口中可知,練武之人分為三種,最下一等稱之為武力,易寒就是這一類人,此類習武之人,重步法堅實沉穩,以手搏擊或以刀劍克敵制勝,便是外功一類,中等一類稱為武術,招數已經變得不是很重要,既修外招又修內力,招數的拙精與內氣息息相關,一個小孩就算手持一把寶劍又如何能打得過一個大人,這便是強與弱之分,與重劍無鋒一個道理。
最上等一類才能稱為武道,“大道唯我,自在由我,天即蒼蒼,地亦茫茫,以餘渺渺,得法自然。”人是奇妙的,心更是奇妙無比,當你能心能洞察天地間的細微精妙,方可稱為武道,南宮婉兒何能隔空斷樹,便是此理,無風而動,弱柳摧枝,想來無跡可尋,卻是有跡可循,魔道、仙道、妖道、人道、殺戮之道,霸道,得一法而追其根源,終也殊途同歸。
易寒聽來雖不甚精懂,卻也是修過佛理之人,何能聽別人所不能聽,何能嗅別人所不能嗅,何能觸別人所不能觸,何能意別人所不能意,何謂肉眼凡胎,何謂慧眼超俗,一顆妙心便能知大千世界。
易寒越想越覺奇妙無比,朝南宮婉兒看去,問道:“這便是你所說的武道”,驟然看見她絕世容顏,心中一陣怪異,不由移開目光,大嬸的魔障深植內心。
南宮婉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說道:“徒兒,你對師傅反感”。
易寒一臉毅然,非常堅決道:“絕對沒有”。
南宮婉兒點頭笑道:“那好,你過來親我一下”。
易寒心中大驚,腳上剛後退一步便立即停了下來,敷衍笑道:“不好吧,婉兒師傅天仙玉體,徒兒怎敢輕易褻瀆”。
南宮婉兒突然變臉,冷喝道:“我讓你褻瀆,你便褻瀆,哪來這麼多廢話”。
易寒看著她薄衣輕紗之內的玲瓏妙體,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那張絕色天仙的臉蛋,想一想心都顫的厲害,哪裡還敢沾惹半分,只得陪著笑臉道:“婉兒師傅,到底親哪裡好呢,好像哪一個地方都不太適合,實在是太敏感了!”
南宮婉兒輕眨眼睫,將飄散在肩頭的長髮撩到腦後,腰肢輕輕一顫,身體便像一條蜿蜒遊動在湖中的水蛇,顧盼之間帶著勾魂攝魄的誘惑,高聳欲飛雙峰似便在眼前搖晃著。
易寒心中暗呼道:“我的媽呀,還要不要讓人活了”,便覺頭被南宮婉兒敲了一下,“俗子,色即是空,以後千萬不能讓女子給迷惑了”。
易寒心中暗忖道:“我樂意,你管我”,臉上卻帶著非常友好的笑容,點頭。
易寒以為南宮婉兒剛才只是在磨礪他的心志,卻突然聽南宮婉兒淡道:“來吧,隨便親哪裡都可以”,此刻她的神情又是一變,變得冷傲,飄然若仙,高不可攀,只准讓人無限景仰而不可輕褻。
難怪人稱她為百變魔女,這變的也實在太快了,嘆息道:“婉兒師傅你不用試探我了,我對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
南宮婉兒嘆息一聲,“果然老了,沒有以前那般美麗了,連你這樣的色狼都絲毫不動心”。
易寒似乎習慣了她的變化莫測,挽著她手,在手背輕吻一下,以作安慰,不管如何也不能傷害一個女子愛美的心。
南宮婉兒眼神之中帶著慵懶,淡道:“好啦,被條蛇咬都比你好,一點感覺都沒有”。
易寒淡淡一笑,對師傅要尊敬,怎麼能讓師傅有感覺呢,且師傅還是一個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