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秋凌一頭霧水,卻能聽得出小姐這話真情實意,她又笨又沒有什麼本事,小姐卻從來不將她當做婢女看待,感受著寧雪溫柔的撫摸,心中暖烘烘的。
寧雪問道:“還疼嗎?”
卻見秋凌這妮子眼眶紅紅的,說道:“不疼了,我真希望小姐再打我一下”。
寧雪撲哧一笑,拿起手帕擦拭她眼角的淚痕,“平白無故哭什麼,快出去看看他還在不在”。
這會易寒已經又不喊了,秋凌興匆匆的站了起來就要往屋外走去,寧雪將她叫住:“秋凌,他若在,你就先哄哄他,讓他多曬點日頭,不要給他開門就是啦”。
秋凌一愣,“小姐,我不知道怎麼哄”。
寧雪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哄只呆頭鵝都不會”,在秋凌的耳邊低聲說了一通話。
秋凌大喜點頭,匆匆離開。
易寒坐在門簷前,喊的口乾舌燥,這都入冬了,太陽雖說不熱,長曬著也難受啊,突然聽門內傳來秋凌的聲音,“誰呀”,易寒頓時來精神頭,心頭怒火也伴隨而來,老子喊了半天,自報家門不知多少次,還誰呀!聽這話誰都火大。
易寒冷冷道:“秋凌你耳朵聾了,我都敲半天門了,你這才來開門”。
秋凌笑道:“沒聾,剛聽見,剛聽見,方才我以為是鵝在叫呢?”
易寒冷笑一聲,這丫頭好厲的嘴,跟著寧雪倒學會了她三分本事,竟諷刺我是鵝,便聽秋凌問道:“公子哪位啊”。
易寒訝異,不加思索脫口道:“隔壁家的易公子,你家小姐的相好”。
秋凌哎呀一聲,“都說隔壁家的易公子下流無恥,原來就是你呀,我家小姐可沒你這種相好”。
易寒剛想破口大罵,卻猛的剎住嘴,雖說小鬼難纏,沒有寧雪那妮子的指使,這秋凌那會說出這種話來,這會不肯出來相見,定是心裡怨的深,難消心頭之氣,早知道她小氣的很了,想到這裡笑道:“下流無恥只是表面,其實心裡溫柔貼心的很吶,哪家小姐生怨氣,哄哄幾句就舒坦了”。
秋凌狐疑道:“是這樣的嗎?可為什麼有些人打腫臉充胖子,卻一點也不溫柔貼心”。
易寒笑道:“秋凌不鬧了,是我錯了,我心裡想你家小姐想的慌,讓我進去見見她”。
秋凌應道:“那好吧,下流無恥的易公子,你等一等,我回去稟報小姐”。
這一去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易寒忙將她叫住,“秋凌,這太陽曬的我口乾舌燥的,讓我進去喝口水”,這會他雖有翻牆而入的本事,卻要誠懇一點,依寧雪的小Xing子,被她捉到什麼把柄,又知道又要折磨他到什麼時候。
秋凌不通情理道:“你要嫌熱嫌渴可以不必等,沒人逼著你”。
這說的都什麼話,聽著腳步聲,秋凌卻回去了,易寒莞爾一笑,這寧雪看來是想折騰他,忍著唄,誰叫自己是男子,要心胸寬廣。
秋凌回到屋內,將話說完,寧雪一臉喜色道:“他真是這麼說的”。
秋凌淡道:“小姐讓她吃癟,這會他哪裡還敢放肆,就是跟我說話都是好聲好氣的”。
寧雪走到屋門口,望著頭上太陽,埋怨道:“這會都入冬了,太陽怎麼還這般毒辣”。
秋凌嘆氣道:“小姐你心疼啦,心疼就讓他進來吧。”
寧雪聽了道:“不準開門,他若做不出來個讓我心甘情願的理來,就是曬死他也不開門”
秋凌看著小姐因為一個男子成了深閨小怨婦的模樣,這還是那個通情達理的小姐嗎?便聽寧雪冷硬道:“你去回他話,若想讓我見他也可以,三跪九叩朝我認錯,以後不準見得別女子”。
秋凌愣在當場,好歹易寒也是個七尺男子,這種事情他如何應承得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