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聽你這仇家到底什麼來頭,竟把你嚇得連真實姓名都不敢說出來”。
陶谷等人聞言sè變,這種隱晦如何能打聽,這可是大忌啊,他們不相信林xiǎo姐會不懂這個道理,可是她的xìng子有時候卻偏偏喜歡反其道而行,易寒未答,卻聽林齋齋繼續說道:“若你肯跟隨我,就算多厲害的仇家,我也保你無事”。
易寒淡淡一笑,他自然不會蠢到相信林齋齋的話,也許她真的有些能力本事,但是一旦涉及到家族安危,這種口頭之言豈會作諾,巧舌能辨之人更是能編出無數理由來,作假之事他本來就是手到擒來,你竟然信口開河,我也不必太過真心實意,想到這裡,笑道:“齋齋xiǎo姐竟然都這麼說了,我再不領情就說不過去了,在下姓易名中天”。
剛好潘媽媽拿來酒推mén進屋聽到這話,喜悅道:“原來易公子名字叫易中天啊,我認識公子幾年了,今日才知道公子姓名”,潘媽媽此話更加深了在座幾人對他話的信任,都相識幾年竟今日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想來他真的不方便透lù自己的姓名。
易寒以前掩藏自己姓名其實為了避免被家中之人尋找到自己的蹤跡,這也是巧合吧。
潘媽媽進來了,所有的人也不說話,待潘媽媽離去,宋文卿才關切道:“易兄你”
易寒淡淡應道:“苟且一生還不如堂堂正正做人,我既然道出姓名也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他這番話說來道貌岸然,正氣凜然,卻是專mén說給陶谷等人聽的,稍微沉yín,“只是怕累及家中親人,卻也是罪過啊!”
一壯一悲,卻讓在座幾人莫名的感動佩服,若是真正知道他身份的人聽他說出這樣的話來,一定會認為此人有做大jiān臣的潛質。
林齋齋卻不以為意,嘻嘻笑道:“那你倒,你那仇家是什麼來頭”。
易寒見她一臉笑容,全然沒有半點人情冷暖,心生不悅,肅然道:“當今皇上”,心想,我看你如何還能罩得住我。
這話出口,在坐幾年臉上有些怪異,卻也不是很驚訝。
林齋齋淡淡一笑,“想來你們一家是被皇上下令通緝,我倒不想知道犯了什麼過錯,只是窩藏罪犯我最拿手了”,她竟敢當著幾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自然是有恃無恐,陶谷等人知道林齋齋手上有一厲害人物,外號刀疤臉,據說手上有幾十條命案,這等密事似有耳聞卻也難辨真假,說起來,林家人在軍政兩道均有高官重臣,若這易公子家族不是犯了謀逆大罪,不可饒恕,這林齋齋想要保他還不是沒有可能,畢竟皇上不太可能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人與整個林家翻臉,若是皇上真的要翻臉,林家人自然也有百般說辭,將易公子親自擒拿,故作不知隱情,皇上自然也不會拿他們怎麼樣,官場上的淪落不是因為你做了什麼罪事,而是能不能立足,林齋齋自然有恃無恐。
林齋齋根本不怕陶谷等人去告密,漫說他們不會蠢到這麼做,就是真蠢,那也要想想有沒有這個能力藉機扳倒林家,若是不能,林家朝中有人,既然與我為敵,那就等著報復吧,林齋齋此舉也在宣誓,林家在洛陽獨一無二的地位。
易寒倒沒有想那麼多,淡淡一笑:“謝林xiǎo姐”。
林齋齋卻驚訝問道:“我肯如此幫你,你難道不該感jī淋涕嗎?”
易寒啞然笑道:“林xiǎo姐要我如何感謝你”。
林齋齋錯愕道:“我既肯窩藏你,你自當跟隨在我身邊,不然我又如何保你”。
易寒自然沒有聯想到那麼複雜,只感覺這林齋齋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甚至心xìng還有點稚嫩,若是他與此nv接觸一段時間就不會如此認為了,問道:“不知道林xiǎo姐要讓易某以什麼樣的名目跟隨你?”
林齋齋思索片刻之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