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其他兇狠的野獸臣服,換句話說,席幕德的問題,“你是否有能力震懾群臣,讓人心存敬畏”,他知道問這個問題太早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這麼問,像他自己雖也自認頗有賢才,在官場浮浮沉沉,還是靠著席家這顆大樹才站穩住腳,有的時候,你越是博學有才越容易遭別人排擠,一生碌碌無為,抱憾終身,人脈手腕,為人處事,都事關一個人成功與否,或許易寒並無法知曉他的心裡話。
易寒淡淡不語,這句話他雖然能理解,卻無法回答,是不是現在下定論太早了,不過他心裡期盼自己是,大為國之社稷,黎明百姓,小為個人私利,他都應該是。
席幕德見易寒不語,沒有半點不悅,至少他從此子身看到了一個很好的天———穩重,認真道:“仕途兇險,稍有不慎就萬劫不復累及家人朋,假如你有武將之才何不從軍,卻為何入仕”。
易寒思索一番之後沉吟道:“痛在臟腑,為何治膚?臟腑如健,肌自瑩潔。何懼風塵,何懼霜雪入侵”。
“好!”席幕德大拍桌子,“好一句何懼風塵,何懼霜雪入侵,便是你這句話便讓我席幕德刮目相看,你之想法與我不謀而合,我等之輩豈為官而官,然為民而官也”。
席幕德哈哈大笑,看著易寒似看到知音一般,他之談吐已然不俗,再加志向相同,如何能不喜。
大喜之後,席幕德閉目沉思,卻開始思索如何安置易寒,說道:“我倒也願意將你推薦給皇,只是你一無功名,二無功勞,就算皇想用你,也難服眾人之口,我看這樣,你以武入文,先安排你在我身邊任武職可好”。
易寒倒沒有所謂,只要有機會見到皇帝即可,問道:“何職?”
“尚府守衛中郎將”,聽這名字夠氣派的,只聽席幕德道:“正八品,此職可有我自定選擇人選,報刑部落籍即可”。
易寒笑道:“大人,此職通俗一點講就是這尚府的守備統領”。
席幕德點了點頭,笑道:“怎麼?嫌官小無所作為”。
易寒搖頭道:“不是,大人如此安排必有深意”。
席幕德笑道:“你還別嫌這官職小,我這府裡的護衛,個個武藝不錯,你這般年輕,他們肯服不肯服你還難說,我也不管你武藝如何,反正我讓你當這個守備統領,你就必須給我搞定,出了什麼事情也不要讓我出來主持公道”,一語之後卻道:“我的女兒夜闌能管得住他們,一直以來這守備統領一職都在掛空,她也就以小姐的身份客串一下,你若有什麼難纏的事情可以找她出面,不過儘量不要去招惹她,免得到時候吃虧,別說我沒提醒你”。
易寒道:“大人放心,中天一心職務,不會攙和兒女私情”。
席幕德淡淡一笑:“你就是想攙和也攙和不了,你剛剛在門口也看見了。”拍了拍易寒的肩膀,“中天,我希望你是不一樣的,你知道我讓你當這個尚府守衛中郎將只是權宜之策,目的是讓你能跟在我的身邊,四處走動,若你真是龍虎,機遇一來,必定為你所虜獲”。
易寒心中暗道:“他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等待了,就算沒有機遇,他也要製造機遇來,正八品要熬到什麼時候才能出頭,他可是爵拜護國公,雖然說只是一個空名,但至少爵位擺在那裡,碰了面能與那些高官重臣平起平坐,如今是想個辦法接近皇,而且這個時機要極為巧妙,他心中有一個大膽的念頭,演一場刺殺皇的好戲,皇帝身邊護衛重重,真的自然不好辦,但假的可就沒有那麼難,誰會猜想到,刺殺皇的居然是一件子虛烏有的事情,這是一個大膽到瘋狂的念頭,但是他易寒就真敢想真敢做,為達目的就要不折手段奸詐狡猾,官場沉浮才能揚帆遠航。
席幕德看易寒一臉沉思,以為他已經在提前做好心理準備,那裡知道這些事情易寒根本並不在心,他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