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就是無禮,小姐暗透芳情,楞子豈能再楞”
索梁輕輕唱道:“往常但見個外人,氳的早嗔;但見個客人,厭的倒退;從見了那人,兜的便親。吟得句兒勻,念得字兒真,詠人新詩,煞強似織錦回文。誰肯把針兒將線引,向東鄰通個殷勤。”她卻唱起西廂記,崔鶯鶯暗戀情人的一段曲子來了。
諸葛英聽她唱得比正規戲子還要好聽,因索梁唱的的曲音,有些字眼聽不太出來,卻不也甚明白其中的意思,問道:“你怎麼無端端的起了戲癮來”。
索梁微笑道:“心兒高興,就唱上一段和一和”,問道:“你可知他姓名”。
諸葛英應道:“他是皇宮侍衛副總管,姓易名中天”。
索梁又問:“常來這裡嗎?”
“今日是第一次來,不過往後可能會常來”。
索梁細細思索也不打算再問,“我去做點糕點給大家嚐嚐,你留一點給他,問他好不好吃,也莫要說是我做的”。
諸葛英剛要推辭,索梁卻已興致勃勃轉身,回頭催著諸葛英快跟上,諸葛英拒絕之話已再難出口,也許索梁一時興起而已,若比起感情深厚又如何比的過幾個師兄,想必索梁一日獲悉他們真心,會為之感動。
相府千金親自下廚,六扇門眾人大飽口福,索梁包好一點糖酥,遞給諸葛英,“這糖酥三天不壞,若是過了三天他還沒來,就不要給他了,我再重新做就是”。
再說易寒這邊,卻怎麼也不會想到,那個只見一面的女子會暗暗對他傾心,他想都不敢想,因為往常女子對他的第一印象都不怎麼好,他也沒有英俊到孤龍那種光彩耀眼的地步,正打算到席尚書府走一趟。
忽聽法鼓金鐸,鐘聲清盤傳入耳中,這碧雲寺就在不遠,一想那在紙箋傾訴辛酸的可憐人兒,卻也控制不住自己朝碧雲寺走去,寺內環境幽雅清爽,來者無非二類,或是瞻仰佛像,或是拜謁長老,可聽路人談論,前日珍妃娘娘親臨拜佛。
易寒此行卻二者皆非,徑直朝許願樹走去,在密密麻麻的紙箋之中搜尋那澄心堂紙箋,由於此紙特殊極為好認,一會就看見,取下拆開,卻是玄觀的筆跡,上用楷體寫著一小段文字:“祈願國泰民安,人人心想事成”。
易寒微微一笑,終究還是讓我看見了,卻不是什麼秘密,玄觀卻非得做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來,將紙箋包好,重新系上,還特意做了一個細小的記號。
又尋找了另外一張紙箋,拆開一看,頓時動容,從字裡行間可見這紙箋已經不是緊接著的一張,在此之前,她已經寫了很多張,她一直充滿希望的等候著,卻不放棄,易寒頓時感到內疚,自己給她希望,卻讓她一直失望。
易寒拿著紙箋朝解籤文的地方走去,剛想像那老先生借筆墨一用,那老先生卻先開口了,“小夥子,你幫我看一下攤子,我去方便一下馬上就回來”。
易寒苦笑一聲,為何每一次都是這般湊巧,坐了下來,提筆回覆,他向紙箋的主人作了一個承諾,他願意聽她傾訴,他用文字代替自己的思想勸慰她,他用的是熟悉而親暱的語氣,吹乾墨跡,小心的折起來,等候那老先生的回來。
突然看見那個馮姓的女子欣喜的朝他走了過來,她手裡提著一個籃子,籃子內是一塊塊刺繡,一個大家小姐的女子突然走到她身邊,查翻她籃子內的刺繡,兩人就這樣交談起來,緊接著那大家小姐取走了一塊刺繡,然後欣喜的走開,她身邊的婢女將碎銀遞給馮姓女子的手中,易寒頓時好像明白了什麼。
馮姓女子轉過身來,見易寒看著他,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
待她走近,易寒笑道:“馮小姐,你今日又來解籤文嗎?”
馮姓女子笑道:“易先生,我這幾日沒看見你,你今日總算來了,我不是來解籤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