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淡淡的笑容,用很熟悉的口吻問道:“你進宮當太監了嗎?”
易寒用很堅決的語氣道:“沒有,我依然是堂堂男子漢”,此刻他的眼中除了此女再無旁人。
身後的珍妃突然問道:“你對男子感興趣”。
女子淡道:“不多,有那麼一兩個”。
說著兩女再不理睬易寒,轉身往正廳走去,易寒神智已經入魔,忙喊道:“仙女留步”。
女子笑道:“不急,一會再來看你”。
珍妃見易中天如此放肆卻很是不悅,冷聲喝道:“掌嘴”。
這一聲命令之後,卻沒有人敢打易寒,只聽一個太監弱弱道:“娘娘,梅妃娘娘說過,誰敢打他就要誰的命”。
珍妃冷道:“那我自己打,看是否能要我的命”,說著就欲朝易寒走來。
那白裙女子攔道:“娘娘,他的臉皮厚的很,疼的是你的手”。
白裙女子這個舉動卻讓珍妃一訝,這個師妹素來不理瑣事,就算眼前出了人命,也不關她的事,此刻攔住自己,定有原因,在聯想到她剛才反常的舉動,難道這易中天是什麼重要的人物不成,淡道:“那我們走吧”。
這個女子正是寧霜,易寒之所以沒有第一眼就認出她來,是因為她女裝打扮實在與之前反差太大了,而且他也無法想象這個美的如仙女一般的女子會是以前心狠手辣的寧霜。
寧霜自然認的易寒,依她的本事自然也知道這個易寒就是雁門關一戰成名的麒麟,只是若不是此刻見到了他,她還以為易寒真的死了。
兩人進了屋子,珍妃讓宮女退下,這才問道:“師妹,你剛才為什麼攔住我”。
寧霜笑道:“寧願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
珍妃冷笑道:“我豈會害怕一個奴才,我現在要他死,他就立刻要死”。
寧霜淡淡笑道:“娘娘想讓他死,他還真就死不了”。
珍妃看著寧霜,有些疑惑道:“師妹,你說aP這話是什麼意思,師姐怎麼感覺你自從見了此人,就變得怪怪的”。
寧霜笑道:“他是我的小**”。
“不可能,你從來不喜歡男子,你定有什麼瞞著我”,珍妃決然道。
寧霜卻不願意拆穿易寒的真實身份,淡道:“就算瞞著娘娘,也是寧霜自己的私密之事,難道娘娘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珍妃笑道:“你的那些事情我就不問了,反正我也心知肚明,說不定師妹玩夠了女子,想要找個男子嚐嚐鮮,師姐以前就跟你說過,男人可比女子夠勁多了,只是師妹蓬門未開,可要悠著點”。
寧霜只是淡淡一笑,天地下能讓她淡定不下來的,只有她那個可惡的姐姐,她就是要從姐姐身邊將易寒搶走,然後再將這個男子狠心拋棄,一想到這裡,只感覺比所有的陰謀詭計,宏圖大業都要讓她充滿期待,誰能想象一個外表如此純潔的女子,內心卻是如此狠毒。
珍妃見她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兩道淺淺的眉毛卻彎了下來,心裡知道這個外表看上去純潔的師妹要做一些讓別人痛不欲生的事情來了,笑道:“那我就將他交給師妹你了,你可不要讓師姐失望”。
寧霜淡道:“他是一個心軟的人,這是他最大的弱點”。
珍妃吩咐一聲,“師妹可以在我這景寧宮隨意走動,只是最好避開皇上,免得他將你納為妃子”。
夜色漸黑,景寧宮變得安靜起來,不時有燈火在遠處遊弋,卻是在景寧宮外圍巡邏的宮中侍衛,易寒一個人跪在地上,頭卻垂了下去,就這樣呼呼大睡起來。
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漆黑的月色下,她腳步無聲來到易寒的身邊,輕輕的將自己身上的貂皮外套解開披在易寒的身上。
這是一個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