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能夠這般無恥卻又不失情調,火候掌握分毫不差,懂得見好就收。
秋凌一愣,對著易寒怒道:“好啊,易寒你竟敢欺負我家“公子”,你難道不知道小姐一句話,刀女姐姐就可以將你變成閹人”。
易寒遙望天空,若有所思,半響之後才淡淡從口中吐出一句話,“她應該不捨得”,這句話卻讓人感覺有雙重意思,是刀女不捨得,還是寧雪不捨得。
寧雪主僕樓出好氣又好笑的表情,真拿他沒有辦法。
走著走著,卻是到了寧雪所住的宅子,
寧雪朝秋凌使了個眼色,秋凌便將簪子與那玉佩遞到易寒手中。
易寒一愣,問道:“這是幹什麼”。
寧雪淡淡一笑,“包養你的定金”。
易寒聽完樂呵呵的笑起來,將簪子與玉佩收入懷中,“其實不用這麼客氣,免費我也願意幹”。
寧雪給了易寒一個白眼,便走入院內,突然轉身回眸一笑,“晚上過來找我”,聲音充滿無限誘惑。
易寒一訝,卻連連點頭,“一定一定”,卻不知她為何轉變如此之快,昨夜還是一臉冰冷,巴不得趕自己走,今日又盛情邀請,一會熱一會冷,卻搞的他暈頭轉向,不知此女欲於要何。
寧雪之所以將簪子與玉佩拍下,那是因為在拍賣會的時候就看見了易寒,見他臉上對這兩件東西露出喜愛之色。
簪子是女子所用之物,那易寒買來定是也要送給女子,討她們歡喜,在她想來這易寒無非是想送給她,那何不滿足他的願望呢。
回到屋內,寧雪愣愣無神,秀眉微蹙,低頭沉思,秋凌走了進來,見小姐神情,卻不敢出聲打斷寧雪思緒。
第三十八節 非禮也,落雪戲寒風
洗漱一番,換上新衣,易寒心中情火撩胸,匆匆走了出去。
來到寧雪宅門之前,門口懸掛燈籠,大門緊閉,急促的敲了幾下,良久卻無人來開,連腳步聲也不曾聽到。
易寒心中疑惑,不知是何緣故,即是邀他前來,卻為何大門緊閉而不前來相映,莫非寧雪有意為難於他,想到這裡心中付之一笑,難道不知道我曾翻牆入院過,這小小的一面牆豈能難得到我。
想到這裡,當機立斷,輕輕一攀,落入內院,一股花草樹木的清新之氣入鼻,圓月懸空,柔和的月光灑落院子,好一個清幽雅緻的夜晚,好一個獨會佳人的良時。
除了一扇窗戶穿過窗紗透出燈光,餘者垂幕漆黑,那亮燈的屋子正是寧雪的閨房。
看來她已經久候多時,即是進來,只是幾步之遙,易寒也不急色,面容一整,雍容雅步往那小屋走去。
待走近的時候,卻聽到潑水的聲音,心中暗忖,莫非美人正在沐浴,這時從屋內傳來一聲舒服的哼聲,易寒卻是突然腦袋一熱,竟情不自禁的推門而入。
房內,蒸騰的熱氣繚繞滿屋,朦朧中一個女性的美麗肉體,正在一個大木桶中,身體若隱若現,盡現那女性特有的弧線。
一頭沾滿水珠的長髮貼垂在那修長的頸後,精巧動人的鎖骨,瑩白圓潤的肩膀之下,是那細潤如玉,柔光若膩無暇的後背。
寧雪整側對著她,一對高聳的椒。乳半顆沉入水中,半顆浮在水面,如蜻蜓點水晃動之間蕩起圈圈漣漪,情態撩人之極,易寒頓時神魂顛倒,腦中老和尚立刻變成寧雪嬌柔的模樣。
寧霜聽到推門之聲,緩緩回頭,見到來人,神色駭然,再見易寒一雙眼睛痴迷盯著她胸脯飽滿之處,俏臉霞飛,身子下沉水中,將那美好的春光隱藏起來。
寧雪轉過身去,將若膩無痕的後背留給易寒,淡淡道:“即是提前來了,那就幫我擦擦背吧”,仔細一聽卻有一絲顫抖,只是易寒此刻早以被迷得神魂顛倒,哪能像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