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有一個理由;給她彈奏一曲就是理由;當年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雲觀月說了一句話“白頭如新;傾蓋如故”;故人赴久諾;難道她會拒絕嗎?
來到上一次雲觀月閉關的山洞前;易寒並沒有進去;卻站山洞門口盤坐下來;將琴放在膝上;就以“白頭如新;傾蓋如故”為題;彈奏一曲;曲聲輕柔透著幾分歡愉;似敘說著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你約我前來赴約;知你愛好琴音清雅;而我懂音韻;可為你撫琴一曲滿足你心中所好;可是再次見面卻不是對立而坐;高聲闊聊;卻是尷尬的場面;你yù。火焚身;全身透出媚入骨髓的誘惑;將男姓的yù。望毫不遮掩的撩撥;在寒冷的山洞裡;一場裸的愛。yù盛宴開始;你的喘息聲;呻。吟聲;你快樂的喊叫聲是如此的動人。
突然一聲怒喝聲傳來:“停下來”碰的一聲;易寒手中的綠綺琴斷成兩截;一把傳世名琴就這樣毀了。
yīn暗的洞內走出來一條白sè的身影;她的腳步是那麼輕;可每邁出一步卻讓人壓迫力驟增;琴音停下;周圍突然間變得是那麼的安靜;可以清晰的聽到鞋子踏在地上發出的聲響;這節奏又似一曲樂章;一曲剛完一曲又起。
雲觀月在距離易寒一丈遠的洞口停了下來;一襲輕衣皎白如雪;她的容貌唯美;風姿高貴;宛如仙子。
漆黑的長髮披散肩頭;看不見她有任何的表情;就想一塊寒冰沒有感彩;給人冷冰冰的視覺感覺;當看到她眼睛的時候;卻能感受到一股懾人;一股不可抗拒;高高在上;令人不可對視。
易寒被雲觀月那雙眼睛灼的難受;灼的就感覺好像有無數根無形的繞絲束縛自己的身體;要這樣把自己絞成碎片;在戰場上衝鋒陷陣的他竟面對這股殺氣而感到心顫;有時候無形的寒意比視覺所見到的血腥要讓人心寒。
易寒看著這張美麗卻沒有感彩冰冷的臉;雲觀月已經不是個仙子;而是充滿殺yù的魔頭;這時身體本能感覺到危險;迅速離開自己所盤坐的位置;只聽唰的一聲;易寒剛剛所坐的地方;地上一道深深的盂;倘若剛才這道無形的劍氣落在自己的身上;易寒可以肯定;自己已經成了兩半。
她那裡還是那個會露出微笑;言語隨和的雲觀月;卻是從地獄裡走出來充滿殺yù的魔鬼。
雲觀月的眼睛一直盯著易寒;黑sè的眸子漸漸變得通紅;易寒感覺到她想要殺死的目標就是自己;他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對手;可是內心卻有一個堅定的念頭;自己不能死;死了;寧雪就沒救了;他還想看見寧雪睜開眼睛那一刻看見朝她露出微笑的自己;他還想看見寧汛見自己那一刻臉上露出的欣慰;易寒的感官變得非常的敏銳;隨時提防那無形的劍氣;只見雲觀月衣袖一揮;又是一道無形的劍氣朝自己shè來。
易寒這會已經沒有辦法思考太多;心神集體應付隨時可以取他xìng命的無形劍氣。
雲觀月緩緩的朝易寒靠近;腳下每邁出一步便揮動衣袖一下;她就是想殺了易寒;用這種簡單野蠻粗暴的方式來將易寒的身體分成兩半;而不講究其中的技巧;否則易寒再如何盡力;也早就斃命。
雲觀月真的想殺了自己;一句話也沒說;也沒有給自己詢問的機會;他甚至連開口說話的空隙都沒有。
進無法進。想逃卻不能逃。這還是那個赤身與自己緊密糾纏在一起的女子嗎?這還是那個熱情如火的女子嗎?這還是那個平靜祥和的仙子嗎?
易寒被雲觀月逼的往山崖邊退;而他卻恍然不知;所有的jīng神都用在躲避她揮動衣袖間;即刻而來的劍氣;突然腳下一空;“啊”的一聲;墜落山崖。
雲觀月停了下來;冷酷的轉身返回;沒有一絲絲的留戀猶豫;彷彿剛剛就似踩死了一隻螞蟻。
當雲觀月走到山洞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