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馬車;抱著昏迷不醒的寧雪上了馬車;讓小喬隨行照應;臨走之前吩咐玄觀道:“師姐就交給你了;可別讓她把府邸給拆了”。
玄觀應道:“好;一路小心”。
易寒騎上馬車;也沒有跟其他人打招呼就離開了。
清香白蓮不是讓玄觀給她院子掛上牌匾;玄觀還真的照辦了;只不過這小常院的牌匾不是掛在易府的大門口;卻是掛在清香白蓮居住的院子;有她兜著;估計清香白蓮也鬧不了太大的動靜來。
rì夜賓士;幾rì之後終於到了棲霞山下;寧雪的身體也變得越虛弱起來;一直閉著眼睛的臉越發消瘦;一路上小喬只是喂她點水維持生計;正常人幾天不吃飯都吃不消;何況一個身體虛弱的病人;易寒的心情無時無刻都在緊張和擔憂之中;他的jīng神狀態也顯得疲憊;但是這點苦比起寧雪又算得了什麼;每當想起寧雪;疲憊的感覺自己該休息一下的易寒又充滿力量。
幾天幾夜;易寒捱了過來;小喬這妮子也吃緊了苦頭;小喬卻從來沒有半句埋怨;忍著嚥到肚子去。
再次來到棲霞山;易寒卻無心欣賞秀美的風景;將寧雪背在身後;和小喬一同上山;徒步漸漸靠近塵臻山莊;山路並不好走;小喬行走起來有些艱難;疲憊的易寒還得隨時照顧小喬。
小喬見易寒累的滿頭是汗;內疚道:“少爺;是我拖累你了;否則你就不會這麼累了”。
易汗露出微笑道:“若沒有你;這一路上誰來照顧寧雪呢;你非但不是拖累;而且缺你不可;好了;不要說話了;留點力氣走路吧”。
小喬點了點頭;咬緊牙根堅持;儘量不要讓少爺幫忙。
走過那崎嶇難行的山路;來到半山腰;望著揹著山峰峭壁的數間巨大石殿;易寒露出笑容道:“到了”。
小喬望去;驚歎道:“好美啊這是神仙住的地方嗎?”只見那幾間石殿藏於清雲霞煙之中;若隱若現。
易寒應道:“不是神仙;是個大活人。”他可是切身感受過雲觀月熱乎乎的酮。體;當然易寒此行的目的很明顯;是為了寧雪的傷勢;並非為雲觀月的美sè而來;否則他早就來了。
易寒尋了一條道路;靠近塵臻山莊;遠遠的就看見門口站著一個身影;心中怪異:“怎麼會有人站在山莊的門口”;據他所知這塵臻山莊地處深山偏僻;一路上崎嶇難行;除非是專門尋來;否則很少有人涉足這裡;算得上是真正的世外清淨之地。
易寒睜大因為疲憊而眯成一條線的眼睛;仔細打量;一身白衣;看身形應該是個男子;越是走近越是感覺身影有些熟悉;這個白衣男子好像聽到動靜突然轉身望了過來;易寒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感覺他的身影有些熟悉;卻想不起誰來;因為這個白衣男子就是葉白衣;他與葉白衣也有許多年沒有見面了;葉白衣與他有一段交集;卻沒有留下深刻的感情;易寒早就將他忘了。
看到葉白衣;易寒心中有幾分歡喜;畢竟葉白衣比雲觀月好說話許多;雖然葉白衣是一個冷漠不愛與別人說話交流的人;但是易寒與他相處一段時間;卻基本能捕捉到他的xìng情;這是一個外表冷漠卻有顆熱心腸的男子;而云觀月根本就無法看透她;她一會的如yín。娃蕩。婦;突然又變得清高孤傲的如寒冰仙子;不染芳塵;不可褻瀆;更無法親近。
易寒加快步伐往葉白衣走了過去;嘴邊說道:“是個老朋友”。
葉白衣表情平靜;看著易寒的眼眸卻透過一絲驚喜歡愉;就像人無助的時候;看到救星一般;雖然如此;他是個不善言辭的人;並沒有先開口;易寒喊道:“白衣;見到你太好了”。
葉白衣的表情終於微微有了變化;似乎很認同易寒的這句話;“見到你太好了”;易寒漸漸走到他的跟前;葉白衣如寒冰一般千